梁大夫趕忙將眼睛移向了一邊,但是沒過多久就又偷偷瞧向了韓真,這次陳雪一下子閃到他麵前,一刀劃過,他的臉上馬上就是一道血痕.本來隻是一道普通的刀傷,梁大夫卻害怕的尖叫了起來,一陣大喊大叫後又道:“太欺負人了,我不活了,我要跳樓去,這俗話士可殺……”他剛到這裏,陳雪提著他後腰將他從窗口扔到了閣樓下。
韓真向陳雪道:“陳姑娘,我謝謝你能為我出頭,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我現在這副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奇怪的。”陳雪快幾步下樓將摔落下去的梁大夫及常大夫一手一個都抱了回來。
和尚這時將慧整個人給抱了起來,將她的身體翻來覆去的在地上摔來摔去。韓真看他這樣子,又想起來了那些攤大餅的廚師,暗想這和尚多半是出生在廚師世家,這一會兒刮魚鱗,一會兒又攤煎餅,那要按照這個套路,接下來是不是該紅燒排骨了,真不知道他這作死要到什麼地步。明知慧是治不好了,他根本是在以這種方式延長他的生命裏程,多活一分鍾便賺了一分鍾。
韓真有些看不下去了,近前踢踢和尚道:“寶啊,都到了這個份上就不要再裝了,現在要是及時承認錯誤,你還能死得痛快點。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然後趁我們不注意時想要逃跑啊。有陳姑娘在這裏,你根本逃不了的,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
和尚皺皺眉歎氣道:“麻煩了,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這麻煩越大風險就越大。”轉而終於才跟韓真答話道:“施主,快去幫我找把更大的刀來。”
韓真哭笑不得道:“什麼,更大的刀,你咋不讓我給你找來一個火箭炮呢。你現在是不是想要解剖屍體了,這裏不是實驗室,我絕不允許你做這種事情。”
陳雪心中已經氣憤至極,但還是對和尚笑臉相迎,問起道:“大師,你要多大的刀呢,不知道用刀要做什麼?”和尚馬上答道:“這刀當然是越大越好,最好是那種殺豬宰牛的。”
陳雪撿起匕首在其母慧身上刺了一刀道:“大師是怕我娘死得不痛快,所以要換大刀嗎,你想要殺她用刀也是可以的。用刀刺要害也是可以讓她瞬間斃命的啊,這種事情我是可以代勞的。”
韓真見陳雪的樣子已經失去了理智,趕忙將她攔到了一邊,勸阻道:“陳姑娘,你不能放棄慧阿姨的,她現在還有呼吸,剛才那蠍子也確實是從她嘴裏跑了出來的,我們就再給和尚些時間吧。”
陳雪長舒一口氣,眼睛噴火瞧向和尚,一邊又到廚房找來一把更大的刀遞於他,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把刀是典型的殺豬刀,不僅刀鋒大,而且很是鋒利。和尚接過這把刀眼前一亮,向陳雪誇讚道:“沒錯,要的就是它,這種刀我知道,它本來是用來剁骨頭的。”
韓真又忍不住向和尚道:“大師,你這麼作死,我真怕陳姑娘一時忍不住便將你打成了骨頭或是骨灰,你這個物質在宇宙消亡之前可不可以先給我把毒解了,我代表被你害過的所有人到你家祖墳前三叩九拜好嗎。”任他怎麼這件事,和尚都不與他正麵答話。
韓真摸摸自己臉上昆蟲般的厚皮,也感到絕望了,想著自己要真是不能恢複原貌,那就隻有服毒自盡了。
和尚舉起大刀一刀就砍向了慧的脖子,這一刀砍下去之後,對方脖子上的鮮血立刻就噴湧而出,要這麼流了下去沒多久血就要流幹了。他又舉著刀在慧身上的其他地方砍來砍去,直砍得慧滿身是血。
韓真踢踢和尚道:“這是什麼情況,你想要拍黑幫警匪片嗎,黑道砍人嗎。你一古人老是想在這裏模仿現代手術人,再現代社會裏的醫生雖然開刀但也不是你這副樣子,你這完全是在殺豬啊,可在你麵前的是活生生的人。”和尚歎口氣道:“施主,我跟你了你也不懂,我沒有砍人,這個人不是那位女施主,你一定要信我。”韓真冷笑道:“雖然我的皮膚被你害成了這般樣子,但是我的眼睛並沒有瞎掉,慧阿姨活生生的一個人已經被你砍死了,你你沒有砍過她。我是不是還得找你的律師談呢。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今的話將會成為千古遺言。”
陳雪過來跪到慧麵前,擦擦眼淚道:“娘,女兒不孝,本來想著要治好你的,誰能想到您在臨死前還要遭此酷刑。女兒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養育疼愛之恩大於,你放心,女兒一定幫你手刃仇人,為你報仇雪恨。”
和尚猛地搖搖頭道:“錯了,全錯了,你們全都不相信我。這位女施主真的沒有死,我就快要將她給治好了。剛才我聽什麼報仇雪恨,不會是要將我給剁了吧,這個無論如何都是不行的啊,這殺豬刀豈能給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