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停不停業,老子說退你們就得給退,哪怕我吃的隻剩下半碗,我要覺得不好吃你們也得原價退掉。”
旁邊的老客們紛紛勸道:“小紅,你就別跟他吵了,退就退吧,你把那麻辣燙端我這來,最後結賬時算我的不就行了。”
“就是啊小紅,你一個女孩子跟一個喝多的人吵,你會吃虧的,這要是他再把你打了,你說你犯得著嘛!”
那彪哥依我看就是一典型的人來瘋,人家這夥人正勸著呢,他倒好索性把這些食客一勺燴全給罵了。
“關你們這群窮鬼什麼事兒,老實兒吃你們的飯得了,在那瞎巴巴啥,你瞪什麼眼睛,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當泡踩。”
這家夥說話越來越離譜,有幾位食客已經開始擼胳膊網袖子準備與之大戰三百合了,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我的東家,這家飯店的老板娘玉姐從店裏走了出來(東北大排檔有許多都在外麵支攤,灶台也因為天氣原因會擺在外麵)。
“這是誰啊,在這裏大呼小叫的,把我的財神爺都嚇走了,懂點事兒的給我趕緊走開,否則別怪老娘我不客氣。”
不用懷疑,說話語氣如此彪悍的就是我那長得貌美如花,身材魔鬼的老板娘,或許是長年打拚於市井鍛煉出的這套自保的本事吧,還別說每每遇到這種情況還真讓她給蒙混了過去,而實際上在所有客人都離開後,她躲在吧台後麵一個勁的灌著啤酒讓自己的手和身體不再顫抖,其實她心裏害怕的要死,但作為一店之長,她不得不抗下一切。
或許你會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或者你會懷疑我是不是這家店的老板,我的答案很簡單,這家店是老板娘自己打拚下來的,她身邊雖然不缺男人,但沒有一個是她的,而我在這家店有雙重身份,一是做飯的廚子二是飯店的打更人。
今天我看鬧事的這夥人有些不善,於是我將灶台的火關掉,靜靜地看著前麵發生的一切。
玉姐的到來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名叫彪哥的家夥斜著眼睛看著她,或許是這家夥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很清楚地看到了玉姐的風華絕代。
男性荷爾蒙的驅使讓他連忙轉過身子,隨即一下子站了起來,緊跟著這家夥先前邁了一大步,這一步墨麒看不出任何醉酒的症狀,這位彪哥現在就像一位見到了獵物的獵人,那雙母狗眼裏已經放出了綠光。
玉姐向來對自己的外貌身材很有自信,自然也知道彪哥眼神中噴發出的是什麼含義,加之在飯店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玉姐早就練得一套識人認人的本事。
微微向後挪了幾步,玉姐笑著說道:“這位大哥,到底怎麼回事兒啊,要真是我們的錯,那小妹我認罰,可要不是我們的錯,那就對不起了,該多少錢您就得給多少。”
彪哥又往前上了一步,色眯眯地問道:“罰該怎麼罰呢?”
玉姐很懂男人心思,她的一隻玉手在彪哥的肩膀上劃了一下,就這一下彪哥的身子就是一抖,那醉酒的狀態瞬間被荷爾蒙衝散了不少。
“還能怎麼罰,自然是免單嘍!”玉姐頗有些頑皮地說道。
可她這樣一來更加地刺激了彪哥的獸欲,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家夥保不齊就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