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風情,縱使是滿身傷痕也難以遮掩。
更何況是赤裸裸的勾引。
淩君昊與蘇蜚成婚五年了,兩人從未朝夕相伴過,蘇蜚剛才那點點風情,難不成是在引誘他?
她在服軟?
淩君昊把閑雜人員都趕了出去,蘇蜚衣服穿到一半,白色的襯衫扣子都沒係全,兩條修長的白腿從襯衫下擺伸出,堪堪遮住了重點部位。
“褲子還沒有給我。”蘇蜚朝著他伸手要道。
淩君昊鬆了鬆領帶,欺身而上,手直接滑進白襯衫中。
“褲子真不適合你。”說著,男人便封住了她的嘴唇,盡情掠奪她胸腔的氣息,同時手上動作不停。
蘇蜚被捏的痛了,拚了命咬了男人一口。
淩君昊忙撤出來,嘴裏滿是鐵鏽味兒,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笑道:“怎麼,蕩成這樣,還不讓碰了?”
蘇蜚側過頭吐了一口血唾沫,說:“我從未同意過,你這是婚內強奸。”
“你是我合法妻子,我為什麼不能碰你?”
蘇蜚露出一雙傷痕累累的手,“今天的這保姆活兒,是你淩家的妻子該幹的?”
“那也是你活該。”淩君昊將她的手腕摁在雪牆上,迫不及待地說:“阿曼病著,你就讓我上一次,卡裏給你打錢。”
蘇蜚一冷,心裏如凜冽寒風刮過,當真是遍體鱗傷。
“淩君昊,你這是人說的話嗎?”
男人動作一頓,從她的雙腿中退出來,眼角帶著嘲諷的笑意說:“以前都開心答應著,這次怎麼氣起來了?”
蘇蜚從空隙中鑽出來,逃離那滿是男人味道的區域:“淩君昊,不管你信不信,我蘇蜚從未傷害過白湘曼,現在是,從前也是。”
“哈哈,從前?蘇蜚啊蘇蜚,你有什麼資格談從前?!”淩君昊一拳打在牆壁上,似乎還是不解氣。
“要不是你當初幹的好事,阿曼也不會失去清白,若是阿曼出了任何閃失,我要了你的命。”
……
屋中寂靜無聲,蘇蜚強忍著怒火,飛快地係上衣扣,拿起一旁的褲子套上。
本想拿著這五年僅剩下的夫妻情誼賭一下,卻還是完敗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
一個字都不信。
蘇蜚再次被脅迫回到了白湘曼的病房,此刻她已經吃完午飯,安靜地睡在病床上。
午後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溫柔恬靜,簡直就像一個天使一般。
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天使”。
蘇蜚必須寸步不離地守在白湘曼身旁,永遠都不能休息,看著她睡得如此安詳,蘇蜚恨不得把水果刀插在她身上。
“怎麼?沉不住氣了?”白湘曼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的蘇蜚笑道。
蘇蜚削水果的動作一停,無視了那副挑釁的笑容,說:“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我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傷,就連肚子裏的這個,也是。”
蘇蜚沒閑心理這個女人,眼皮子淺見識短,跟她說話都浪費力氣。
白湘曼輕撫著自己的肚子,突然說:“淩夫人,推我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