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5年夏,劉協滅孫權反賊之後,天下的大勢已經明朗。劉協遂派人至長安,於海上會約,劉辯允之。
其實二帝一請一允之間,卻急壞了手下的文武眾臣們。南楚亦知曉,劉辯當初滅烏桓、高句麗二族,莫不以埋伏計,梟其首腦,致使二族分裂,遂被劉辯各個擊破。
還有後來的劉辯抹書間馬韓,狡計滅袁紹,還有那曹操與劉辯在黃河會盟以後,三月而亡,到底曹操是病死的還是另有隱情,誰又說的清楚呢。
如今劉協如此做法,又怎麼不讓麾下群臣忌憚呢?而劉辯那裏則更加的緊張,他們同樣知道他們的這位好殿下,是怎麼樣起事的。
雖然後來晉軍作戰,計謀奸詐之術已經隻是輔助了,可是架不住北晉有一個老算計賈文和啊。
雙方文武群臣雖然極力反對,可是二帝心意已決,眾臣也不好怎麼樣。隻好備齊兵馬,以免被對方所乘。
公元216年十月十五日,劉辯二人會獵於海上,在海上相遇之後,兄弟二人一時間頗有些相顧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劉辯讓侍女備上佳肴和美酒,暢飲於海上,一連三日,沒有攜帶任何人。
而群臣也沒有閑著,各自武將對武將,切磋兵法與武藝,文臣則忙著勘定邊界、人口諸事。
二劉會麵以後,至第二日,劉辯才問及劉協請他南下的緣故,劉協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劉辯此江山如何,劉辯看著金烏西墜,銀月高升,配合著大海的廣袤,劉辯吟道:
“木落漢川夜,東海懸玉鉤。
旌旗環水次,舟楫泛中流。
目極想前事,神交如共遊。
瑤琴久已絕,鬆韻自悲秋。”
亦詩道:
“浦邊梅葉看凋落,波上雙禽去寂寥。
吹管曲傳花易失,織文機學羽難飄。
雪欺春早摧芳萼,隼勵秋深拂翠翹。
繁豔彩毛無處所,盡成愁歎別溪橋。”
劉協聞之,拍手讚道:
“皇兄好華采,倒讓孤想起了昔日在洛陽的時光,不曾想歲月匆匆而逝,如今已二十年矣。孤無以無歎,倒是想用皇兄的一句詩感之。‘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此情此景莫不如是乎?”
劉辯聞之,連他征戰多手下的英武男兒,亦是虎目泛淚,喉頭哽咽。好半晌,劉辯方才言道:
“皇弟,如今天下清平,隻剩下了我兄弟二人,為何還要爭呢?為何皇弟不北歸?回到洛陽,做一個安樂王爺呢?”
劉協聞言,忽然目光一凝,沉聲道:
“皇兄莫非戲言乎?若孤要皇兄南下巴蜀為王,皇兄亦願否?”
劉辯搖了搖頭,好半響沒有回話。劉協又道:
“如今天下,雖隻剩你我兄弟二人為帝,可是我二人不僅代表著自己,還有帳下的一眾文武。即使我二人表示降服,可他們願意嗎?”
劉辯亦知道如此,方才也隻不過是試探而已,良久之後,劉協方道:
“孤帳下之馬超、魏延、甘寧三人,與皇兄你有嫌隙,要想降服他們三人,那是枉然。可是孤帳下上將文聘,以及荊州眾文武,諸葛孔明、法正等人,亦是一時之良才。
而孤之母後死於大將軍何進之手,此仇不可不報。孤生於皇兄並存一日,絕不歸降。但是孤與皇兄約定,隻要我二人有一人駕崩,所有仇恨一筆勾銷。
至於我二人之後嗣,若是有德,則各守土之濱,若後嗣無德,則可領眾歸心。願擊掌為誓,不知皇兄願意否?”
劉辯聞之,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隻好與劉協擊掌為誓,誓不負約,違者天誅地滅。
公元216年十一月,二劉各自回軍,守土約定,有生之年不可攻伐。二劉各回襄陽、長安以後,立下了傳國詔書,並交付、或者是放在穩妥之地。
此事也就隻朝中寥寥數人知曉,待天下有變之時,可率部南歸,或者是北上。
公元 219年,劉協因病逝世,傳位於劉繼。後三年,外戚勢力之長吳懿開始坐大,把控南楚朝廷中的軍政大事。
此事也惹惱了諸葛孔明、法正、廖立三人。縱觀諸葛亮在曆史上的生平,雖沒有篡位,可也是一位權臣。法正當初在劉璋麾下任職期間便與吳懿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