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挾她!
雪姬眸光冷若冰霜,決然說道:“不會!”解藥沒有了她可以在造就是了,那些藥材雖然稀少但她總會找到的。
畢竟她的寒毒發作並不是那麼的頻繁。
但是她錯了,君卓既然已經說要留下她,就絕對不會讓她輕易的走掉!
她走到門邊,剛剛觸碰到木門,就有一股灼痛從指尖傳來,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門上畫滿了驅妖符。
對驅妖頗有研究的她,一眼就看出來這些驅妖符全是針對妖身的,除此之外,門縫中還隱約飄來了硫磺的味道。
她回頭怒瞪床上的君卓。
他依舊在笑,帶著幾分邪氣和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要?先從本王這裏逃出去,再說你不要吧!”
她最恨被人逼迫,雙目放出駭人的冷芒,她說道:“我決定的事,還從未有誰能阻止過。”
“是嗎?”君卓起身,赤腳赤身從床上走了下來,他一手扶在門上將雪姬圈在懷中,說道,“你還說你不愛阿墨,如果本王沒有記錯,你從未對他說過一個不字吧?未拒絕過阿墨,卻如此反感本王。”
他伸出手來欲要挑弄她的下巴,被雪姬一把抓住了手腕,藍色的眸子射出冰一樣的寒意,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
君卓的手腕開始結冰,並逐漸蔓延。
抵抗嗎?
君卓揚唇微笑,一道紫色火焰燃了起來,手腕上的冰立刻化掉被蒸發的無影無蹤,她也被灼痛,反射式的鬆開了手向後倒去。
“啊!”一時間,她忽略了身後門上的驅妖符,剛剛靠上去背部又是一陣刺痛。
君卓抓住她的腰往前一拉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此時此地,本王是你唯一的解藥,你一定會開口求本王的。”他看著她,情不自禁的讚歎道,“雪妖……真好!”
說完又要吻下來,雪姬抬腿猛地朝他襠下踢去,君卓本能的去擋,手下一鬆她便從他身邊滑走了。
“你們兄弟二人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我不是你對付君墨的工具。”她冷冷的說道,“我已知抑製寒毒之法,對我來說,你沒有半點兒利用價值,既然如此,我就沒必要被你利用。”
君卓笑的燦爛,卻充滿了陰冷:“對本王來說,你很有利用價值,這就足夠了,你以為你還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下一刻,君卓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扣住了她的脈門。
她驚慌抬眸,隻見君卓一笑,一股紫炎就竄入了她的經脈,將她的經脈全部燒毀直至丹田。
整個人像是被烈火炙烤一樣,她疼的彎下了腰,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丹田正在碎裂,她疼的滿頭大汗跪倒在了他的腳邊。
他仍舊扣著她的脈門不肯鬆手,直到她的丹田被毀妖力全失,這才緩緩蹲下身,看著她說道:“雪姬,阿墨容忍你,是因為他愛你,可是你拿什麼和本王鬥呢?”
對他來說,她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工具罷了,可以用來對付君墨,可以用來做提升修為的鼎爐,卻唯獨不用投入感情。
有那麼一個刹那,她想要施展神眸將他殺死在夢中,可是之後呢?門上的驅妖符仍在,門外的硫磺仍在,她出不得門,時間久了,被君卓的手下發現,她又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他能針對她設下如此多的驅妖符,他的手下定然是不缺修為高超的驅妖師。
若殺了君卓,她亦是死!
君卓挑起她的下巴笑道:“本王還沒夠呢,我們繼續。”說著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被毀掉的丹田和經脈已經不似剛才那麼疼了,隨著疼痛的逐漸消失,心中的憤怒也在紓解。
憤怒也是需要消耗力氣的。
愛上誰和恨了誰都是一樣的將那人放在心上,愛的越深恨的越深就紮根越深,紮根越深就越難淡忘。
不動情。
她不要動情!
不要愛,也不要恨。
之後她安靜的任由君卓擺布,再也未發一言。
一眨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她一直被君卓關在這間屋子裏,除了他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她不知道此時外麵是番什麼樣的情景,那個同為神練者的老頭兒怎麼樣了。
是的,這一個多月以來她最為牽掛的就是那個老頭兒,她已經想通了這個世界上妖的由來,也但還有很多事情不清楚。
比如那個老頭兒為什麼不能寄居到妖的身上,比如那個老頭兒那麼執著的想抓她做實驗,但為什麼就是不出現呢?
她希望老頭兒能夠出現,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