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琛易痛的鬆手,許安然一把脫離,沒了支撐的她差點沒摔倒,好在被姚薑及時扶住,姚薑不能走,走了她的病情怎麼辦,許安然冷著臉,無比堅定。
許安然不看簡琛易一眼,打開車門邁開腿。
但是,簡琛易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安然羊入虎口?
就在他準備再一次把許安然搶過來的時候,姚薑擋住了他,而許安然也坐上了位置,“她不是你的東西,用不著這樣。”像個奴隸一樣的管著,姚薑似笑非笑,看來許安然和簡琛易之間的關係,比他想的還要糟糕更多。
如此,正好。
“別讓我對你動手,她,你碰不得。”簡琛易冷酷道,像是蓄勢待發的豹子,隨時都會撲上去咬一口,是致命的,然而,麵對豹子,姚薑就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探險者,“碰不碰得你說的不算,你還是先把你的桃花債處理幹淨吧。”
兩個男人一言一行的來回撞擊,哪怕是一個細微的語氣變化,都是帶著滔天的內涵,簡琛易姚薑兩人對立而站,都是天之驕子,讓人有不能忽略的底氣,“別逼我,現在對你動手。”
姚薑嘴角勾起,“聽著,我還真有點怕呢。”話雖如此,臉上卻沒有一處與之相匹配的神色,在許安然麵前,簡琛易越是失去理智,主動權在他手上就握的更加牢固。
什麼是有恃無恐?
簡琛易如果對他動手,許安然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如果一頓打,可以換來許安然和簡琛易之間更深的芥蒂,他可不會快到這劃算的買賣。
姚薑看向簡琛易的眼睛中,帶著更多的笑意,“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往我臉上打一拳,我肯定是不會躲的,現在,就看敢不敢了。”被出言譏諷簡琛易心中必定不暢快,而姚薑要的就是這效果。
話落,姚薑朝著簡琛易的位置邁進了一步,薄唇微動,“我暫時該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我還得讓她看著你和其他女人風花雪月的模樣,不得不說,你這情債還真是不少啊。”
如今,簡琛易最討厭什麼,他就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這句話讓簡琛易拳頭直接揮打在姚薑的臉上,帶起一陣氣流,五根手指分明的抓住姚薑的領口,平滑的布料頓時褶皺,“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能讓你從b市消失?”簡琛易濃眉解鎖,像個被毛筆渲染的八,姚薑舔了舔嘴角,一絲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可是,就看他能不能這麼做了。
“別忘了,現在隻有我能就她,毒癮發作的滋味是你難以享受的痛苦,就算你背後有頂尖的醫生,想要研製出解藥沒有兩三年也是不可能的。”
說此,姚薑輕笑,許安然能堅持那麼長時間嗎?
簡琛易低咒一聲。
憤怒無比,可更多的是無奈。
但他,不會讓這一天來臨的。
“你幹什麼,放開他!”看見簡琛易和姚薑掙紮在一起,許安然立馬跳下車,奮力的推開簡琛易,姚薑嘴角的紅潤讓許安然心頭忍不住的愧疚。
什麼時候,他才能不靠拳頭去解決問題?“對不起,都怪我,又害你受傷。”許安然傷心道,“我去給你處理一下,要不腫了就難看了。”許安然拉著姚薑的手往車裏去,至於簡琛易,她沒有給予一個眼神。
於他,她隻能這樣。
但,簡琛易一把抓住了許安然的手,眼神堅定,姚薑就是看不見的毒瘴,越靠近,中的毒越深,偏偏許安然還不明白,他易能做的就是把人拉回來。
“別去。”
她去哪,他真的關心嗎?
許安然臉色冷漠,奮力掙脫,然而,簡琛易是鐵了心不讓許安然走,剛才許安然在公司裏麵發病,簡琛易看在眼裏,這種是個頭,他怎麼可能讓許安然跟姚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