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國際投資部的人沒說錯啊，靳總跟顧明月的關係果然不明不白。”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靳總為什麼昨晚要特意操盤給顧明月看。要知道，靳總都五年沒有親自操盤了。”
“……”
顧明月站在陸闞的辦公室門口，卻總感覺如芒刺在背。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二十分鍾後，陸闞的辦公室門被打開，靳薄言從裏麵走出來。
“靳總。”顧明月想要跟靳薄言說句話，但他卻抬著下巴，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顧明月回頭看陸闞，陸闞的臉色也不好。
“陸老師，靳總跟您說了什麼？”顧明月不解。
陸闞的眼神停留在顧明月的臉上，十分嚴肅地大聲道：“靳總與我，是高層之間的對話。不是你一個實習生可以打聽的！”
顧明月沒想到陸闞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整個個人理財部的人都把眼光投向了顧明月。
“陸老師，您這是怎麼了？”
“多聽多看，少說話，才是像你這樣的實習生應該做的事。”那個禮貌周到的陸闞完全不見了。
顧明月在原地愣了一秒鍾，也跟著肅了臉：“我知道了。謝謝陸老師。”
看著顧明月低眉順眼的樣子，陸闞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瞬間的尷尬，但很快，他就收起眼神，轉身回辦公室：“你跟我進來。”
顧明月跟上。
陸闞辦公室門被關上的瞬間，大家都開始了熱烈的討論。
有人說，是靳總故意避嫌，才讓陸闞對顧明月那麼凶的。
又有人說，可能是昨天晚上顧明月和靳總鬧崩了，所以靳總今天是來撇清關係的。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一整天，陸闞都用這種態度對待顧明月，令她不得不一直保持著精神緊繃的狀態，以免出錯。
但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她還是出錯了。
陸闞讓她對今天的操作情況做一個總結，顧明月寫完之後發到陸闞郵箱。
結果被他叫到辦公室一頓好罵。
“這就是你兩天來的學習成果？”
“之前靳總還說你可塑性很強，現在看來，你隻停留在理論階段，對實踐知識根本一無所知。”
“你這樣的，基本就要從零學起了。”
“明天重新做一份給我！如果再不好，我就跟靳總去說，讓他另請高明！”
這一頓罵，整個部門都聽到了。
下班時間，看著顧明月委屈離去的背影，染著黃發的女員工壞笑著湊到宋妍身邊：“這下好了吧？如你心願了。看樣子這個顧明月是’失寵’了。”
“她失不失寵跟我有什麼關係。”宋妍故作高冷。
“得了吧你！你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哪有？！”
宋妍嗔怪著，沒忍住笑意。
“這樣的女人，靳總最多也就是玩玩，不會長久的。”宋妍整理手頭的資料。
黃頭發的女員工笑容更甚：“不過，這起碼證明了，咱們靳總真的不是GAY。咱們這些女員工啊，也終於能重燃希望了。不過……靳總是肯定不會看上我們這些人的。但是宋妍，你有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