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救,酣戰(1 / 2)

夜色沉沉,對決的兩人依然火熱。

這是一場華麗的對決,兩人腳下未動分毫,卻已是劍氣彌漫,生死驚險幾回輪轉。

柳若塵流光無形,快不及眼,黑夜中,更是難以捉摸其劍何處。

無痕化開劍心形成護盾,勉強抵擋柳若塵流光無形劍的攻勢,但劍心終歸是無痕心血所鑄,太過長久的交鋒隻會讓無痕心神交瘁,一道劍心崩潰,無痕很有可能萬劫不複。

如今柳若塵氣勢如虹,攻勢如潮,根本不給無痕喘息的機會,一旦無痕變招,以流光的速度很容易便能找到瞬間的失誤,最終結果便是一劍穿心。

但若不變招,那敗亡也是遲早的事。

“殘心已經陷入絕境,困守一時並不能解決問題。”

孤獨愁笑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無痕的能力我是見識過的,就這樣,應該還難不住他,我隻是好奇,既然柳若塵有劍意,那麼無痕的劍意是什麼呢?”

司馬劍捋了捋胡須,嗬嗬笑道:“殘心的劍意嗎…他的劍意,就像我剛剛說的,獨創獨悟的劍意已經越來越少越來越稀有了,而殘心,他本就是我意劍門最出色的天才之一,他的劍意就是自己領悟的。”

“是什麼?”孤獨愁問道。

司馬劍不答,卻問道:“孤獨大俠見過殘心的劍嗎?”

“他的劍!”孤獨愁一愣,是了,無痕出手向來隻用劍心劍氣,孤獨愁以為他本來是修的劍心劍意,並沒有稱手的劍的。

如今司馬劍這麼一問,孤獨愁卻也反應過來。

作為意劍門的弟子,無痕應該,也必須會有一柄劍的,那麼,他的劍呢?

在哪裏?叫什麼名字?什麼模樣?以何材料鑄造呢?

哈,真是好奇。

“我見無痕出手幾次,即便是與天涯海閣的月江流交手也並未顯露出所謂劍意,他的劍我更沒親眼見過,如今,我倒是有了興趣。”

“驚神,這是殘心的劍,出自…我手。”司馬劍微微暢想,眼神似有留戀,惋惜,也有糾結。

“驚神,好名字。”孤獨愁稱讚說道,“司馬前輩原來也是一位鑄者?”

“嗬嗬,好劍者,鑄劍也無甚神奇罷?隻是他的驚神劍,已蒙塵許久了。”

“若有機會,我可要好好見識一下,無痕的自詡百年前引流劍界,自認為能與風行媲美,我常笑他自負,他卻笑而不語,如今看來,他或有自負的本事。”

司馬劍道:“驚神劍你現在看不到你但殘心的驚神劍意,孤獨大俠可要看仔細了。”

“是嗎?”

月色微冷,黯淡無光,半空有數千雙銳利的冷眼注視,如同萬千利芒,劍意如同實質般凝視場中。

流光劍雖然無形,但無痕的劍心卻散發銀白劍光,照亮爭鬥的兩人。

“殘心,你的十二劍呢?哦的驚神劍意呢?你不該如此無能,還是,你果真要求死?”柳若塵狀若瘋狂,麵色潮紅,那是極怒之象。

無痕眼神一凜,伸指引出一道劍心,雙指旋劃,劍心化作長劍握在手中。

“嗬,終於認真了嗎?”

無痕輕輕舞動長劍,劍心帷幕叮叮散去,凝成飛劍懸浮一側。

就在劍心散去刹那,柳若塵眼中精光一閃,指尖輕動,無形流光逼命,索魂。

“喝!”

柳若塵的流光快,但也架不住無痕早有準備。

就在散去劍心的同時,無痕厲聲大喝,磅礴內氣震驚四野。

流光無形劍不著劍氣,威力卻是差了半分,被無痕元功一震,卻是近身不得,反而露出劍身。

柳若塵冷冷一笑,身前內力震動,流光再次進入無形狀態。

無痕腳下一點,持劍欺身而上。

“想要與我近身?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千擊…劍殺”

無形之劍再次鎖定無痕,卻見無痕似乎早能預見流光軌跡,持劍不斷揮擊周身。

“他是如何做到的?”孤獨愁不解。

“殺氣。”司馬劍說道。

“這不可能,若有絲毫殺氣,我為何感覺不到?”

“殺氣是有的,我說過,門主他還不能隱藏他的殺性,而殘心之所以能感應到,這就是他的能力。”

“驚神嗎?”

“是,但門主也不是這麼簡單的,就算殘心能預見門主的劍,但,他能跟上嗎?”

卻見場中,柳若塵站立不動,無痕想要近身,卻不斷被流光逼退,身前三丈如同天塹,饒是無痕費盡力氣,卻也近不了半寸。

無痕雖是能預見流光軌跡,劍也很快,不停擊飛無形流光,但無痕身上卻在不斷增添傷痕,或深或淺,有的隻劃破衣衫,有的卻鮮血橫流。

看似無痕進攻柳若塵,卻是無痕換了個方式來地方柳若塵的進攻。

主導權一直都在柳若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