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紅剛結婚,報社招聘她才來剛半年,她隻知道女總編人不錯。因為星辰報一直和小鬼子對著幹,銷量好,待遇高。她陪著上司看病,稀裏糊塗地被抓來吊在審訊室。她被嚇得心驚肉跳更想哭,在車上她抽泣幾聲,又怕被同事看不起,擦擦眼淚準備說清楚了,沒準漢奸們會把自己放回家。
但萬萬沒想到漢奸們什麼也沒問,上來就扒盛玉紅衣服,她聲嘶力竭地大叫!兩個赤膊的打手橫眉豎目,對女子一陣猥褻,當把她吊到木架上已經無力掙紮。她暗想,就算自己是嫌疑人也不至於動刑。不過,在昏黃的燈光下,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五個打手伺機而動,令她忘記羞澀取而代之的是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一個負責審訊的漢奸,這會兒坐在訊問室內椅子上。他用筆敲敲桌子,一聲厲喝道:“二人姓名?”
胡雲漢是打定主意,不說話。他怒視著審訊者。審訊者又用鋼筆指指女編輯:“你?姓名?”盛玉紅顫巍巍回答:“我叫盛玉紅。今年,19歲,我剛到星辰報半年,家住……”審訊者嘶啞叫著說:“停!問你那些了嗎?”
“我冤枉!”盛玉紅對審訊者喊叫起來。
“冤枉!到76號來的,都喊冤!一會兒,就不喊了!”審訊者又把眼神看向胡雲漢:“你,姓名?”
胡雲漢怒斥道:“連我姓名,都不知道,憑什麼抓人!”
審訊者嗤之以鼻地一笑:“這是個程序,到這來的沒不受刑!”他沒說瞎話,凡是被抓捕到76號的人,除非李士群發話可以幸免。隻要被抓進來,遲早會被弄到審訊室審訊,他們會針對男女以及年齡,在審訊前給一個“套餐”。76號,有根據建立審訊室以後,他們打人總結出十幾種刑罰針對男女不同,比較立竿見影。
因抓了江梅,季仲鵬自然是不敢懈怠,此案,必須要有重大突破,不然沒法向丁默邨交差。一個人的嘴也撬不開,豈不是笑話。
到了審訊室,他對施刑手下交代男的先是鞭刑和電椅,女的直接上繩刑。季仲鵬回到監控室,見丁默邨正在叼著雪茄,用一種淫邪的眼神欣賞對麵女人的身體。季仲鵬側眼一看,那女人胸前起伏有誘惑的聳動,他一眼看到丁默邨的好色之心婉轉說道:“丁將軍,審完了,咱們到張大佬的娛樂所,去散散心。”
丁默邨嘴唇上下跳動兩下,對季仲鵬憤然說:“日本人玩剩下的,我不幹!”他一拍桌子對季仲鵬說道:“開始審訊!”季仲鵬移動過話筒,對審訊室喊道:“你倆,有要交代的嗎?”
“我冤枉!”盛玉紅對著施刑的人哭叫著。
季仲鵬一巴掌落在桌上,嚇得丁默邨神思一閃:“動刑!”丁默邨對審訊並不陌生,透過窗戶見到施刑的大漢揮鞭就打。胡雲漢在鞭子落在身上的瞬間,疼得鑽心一陣疼痛,忍不住大叫:“啊!啊!”他確實是忍不住這撕心之疼。
丁默邨平靜地仍在注視著那個盛玉紅,何為繩刑,現在76號把古代一種非常恐怖和殘忍的刑罰搬到了審訊室。隻見兩個施刑的人不緊不慢地從盛玉紅褲襠內穿過一根很粗的繩索。
在胡雲漢被抽打忍不住叫喊中,兩個施刑的漢奸拿起繩索了兩頭各帶一個鐵環掛在牆上。女人被而被拉直的粗繩子在女人兩腿之間,來回扯來扯去,丁默邨開始還不以為,可是幾下之後。盛玉紅的慘叫高了八度,這是被撕裂、疼痛、無比恐懼的嚎叫,其聲音已經蓋過了身邊的男人。盛玉紅的下體在麻繩上不斷地摩擦……很快,鮮血從褲腿流到地上。
“李士群還真行!”丁默邨沒想到76號還有如此酷刑,他在連軍統也沒聽說過。可以想見,這種酷刑對女人心理以及身體摧殘是致命的。不到三分鍾,女編輯已經昏厥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