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版 028 一個疑問,你是誰(2 / 2)

王婉茹皺著眉,想了一下說:“這麼一說,我就懂了。日本人使用暴力、戰爭、就是為了掠奪中國財富。但又不敢打持久戰?”

張吏鳶笑笑:“是的。我們現在就是要弄清楚,於大雄到底是漢奸還是間諜?然後,采取行動!”

王婉茹撲向張吏鳶:“你怎麼懂這麼多?”

張吏鳶笑著告訴王婉茹說:“我們每天看報,寫文章。要記下那些有用的東西。”而他內心沉了一下,王婉茹固然天真可愛,但他必須要與她保持距離,現在還不允許他對對方產生感情。

在燈光下,張吏鳶臉上直冒汗,他感覺到王婉茹手抱的很緊,是她想與他在肌膚的接觸中交流情感。她並沒說話,隻是用眼神告訴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內心掙紮……

過了一會兒,張吏鳶把兩手環繞在她的肩膀上。他和她之間不應該存在曖昧,王婉茹的手很輕柔……張吏鳶是含蓄的,他完全不像一個冷血動物。

“抱抱我。”王婉茹飄著美麗眼神對張吏鳶說。

張吏鳶卻放開她,他眼中她一個愛恨分明的姑娘。她眼睛在告訴自己,他是對方需要的男人。也許日後他倆終會愛的很深。

中國人已經向日寇發出決戰的呐喊,抗日之火,燒遍神州大地每一個偏遠角落。中國軍隊在武漢正在決戰。上海灘更是血雨腥風,幾股力量在血拚對殺,無疑,在他們之間隻存在並肩戰鬥,在沒有與上級取得聯係情況下,張吏鳶無疑是多了一個與之一起戰鬥的一個戰友。

此刻,王婉茹樣子很美,她也察覺到戰友這個名字是崇高的,不應該玷汙它她對著張吏鳶微笑:“我聽你的。”

第二天,清早。王婉茹起床感覺到心曠神怡,她出了宿舍,見張吏鳶辦公室門開著,她對張吏鳶微笑說:“頭兒,我去了。”

“好的,多加小心。”張吏鳶對王婉茹關切的囑咐說。

王婉茹出了寫字樓,向城隍街方向走去。在昨晚,張吏鳶交給她一些跟蹤的基本技巧。她首先要認識一下於大雄,掌握一下於大雄的活動規律。

陽光、樹木以及草花。車輛逐漸多了起來,行人都是非常匆忙。拐進城隍街以後,這的建築豪華氣派起來。一位清晨悠閑散步的姑娘,王婉茹在便道上像是漫無目的走著。

223號,是一處臨街的平房小院。院門是鐵柵欄,關著。

王婉茹從院門前走過去,她第一次執行任務,難免心裏像有一隻兔子亂跳。打算走過一二百米,在從對麵便道上折返回來。猛然聽到,開院門的聲音,她假裝蹲在地上係鞋帶,見先出來一位和她年齡稍小的姑娘。後邊是一男一女,男的像個紳士一身筆直藍色西裝,女的像個闊太太一身花稠大開叉旗袍。

於大雄名字聽起來,好似很偉岸。實際上他個子不高,人也比較瘦,一抹分頭還抹著頭油。看樣子是一家人到街上去吃早點。於大雄這是帶著老婆姑娘吃了早餐,然後,他去晶報上班。

所以,沒一會兒出來。三人在一家餐館前麵分手。於大雄老婆和姑娘並沒回家而是選擇了逛街。於大雄步行到晶報隻用十幾分鍾,一處不大的寫字樓。院門上掛著一個銅牌:上海國際大晶報社。

上班時間沒到,於大雄提前到報社。符合常規,在上海企業負責人比職員早到單位,比較敬業。

樓內,傳達室。於大雄走過時和值班人抬手打著招呼,上樓。

一個漢奸或是間諜的背影逐漸消失,王婉茹忐忑的心才稍微平靜。她往回走時環顧四周,感覺來去匆匆的人複雜起來。她忽然產生一種奇妙之感……在氣派的樓宇間,一些犄角旮旯似乎暗藏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