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牙醫真的都沒回崔姐家,也沒到牙醫診所上班。負責跟梢的宏偉宏軍是白白等了幾天,都有些灰心了。哥哥宏圖交代的任務沒完成啊,咋向各個交代啊,況且更想讓娘解解氣啊。
這天,他倆又來到牙科診所。門還是關著的,宏軍對宏偉說“哥,你說咱爹不是跟那女人跑了吧,咋也不來上班了?”宏偉想想,“不能吧,大哥說在這等能等到,那就一定能,咱倆再等等吧”。倆個人躲在牆角處一邊觀望一邊聊天。突然,宏軍說,“咱爹,來了,你看”宏偉順著宏軍指的方向一看,果真是,牙醫騎著二八自行車過來了。“噓,別出聲,對了以後咱們不管他叫爹了,他都不要咱們了,記得了嗎?”宏偉對宏軍說,“嗯,二哥我記住了,他就是壞蛋”宏軍認真的說。
牙醫自打那天被崔姐抓個現行,還遊街示眾後,和那寡婦躲在寡婦家幾天也沒出門。那寡婦回去就埋怨牙醫“你老婆是啥人啊,就是潑婦,虎娘們,看把我給打的,再者說這下可丟人了,這全都是為了你”,“對不起,對不起,來我給你揉揉,擦擦藥”牙醫哄著寡婦,“哼,你看看我新做的頭型也沒了,衣服也破了”,寡婦靠在牙醫的身上,一頓撒嬌。牙醫抱著寡婦的臉親了去,“寶貝,我都給你買新的,頭發也做新的,啥流行咱做啥樣”,“那還差不多,不過,你不回家,你身上有錢嗎?”寡婦一邊用手撫弄著牙醫的胸,一邊柔聲的問道。“我的回趟家,把我衣服拿過來,其他的不要了,還有我告訴你個秘密,我那老婆和我過了十年我都沒告訴他,我在家有個皮箱,裏麵都是我家祖輩留下的寶貝,那些寶貝足夠我們快活一輩子的,咱倆還可以去大上海看看,看看人家的大美女嗲聲嗲氣的說話”,寡婦一聽有寶貝,來了精神,抱著牙醫衝著那大金牙親了下去。“咱倆說好了啊,有了錢可別不要我了,我可是你的人了,我這次為你可丟大人了”牙醫被她親的春心蕩漾“好好,好,都給你”,說著翻身把寡婦壓倒了身下。
牙醫消停了幾天,尋思還得回家取皮箱,而且也架不住寡婦的軟磨硬泡,今天就出來了。他先到診所看看,有沒有患者來,在門口有沒有留言。他到了一看,啥也沒有,就想回崔姐那把皮箱和衣服取走。他在前麵騎車,宏偉和宏軍在後麵跟著。直到到了自己家的門口。
牙醫推開門看見地上丟的自己衣服,也沒理會直接奔屋裏。他看見崔姐在炕上抱著躍進喂奶,也沒說一句,徑直放皮箱的地磚那走去。當他把那幾塊磚翻開,看見地下是空的,立即扯嗓子喊,“我的皮箱呢,我的皮箱呢”。崔姐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回依舊繼續喂躍進。牙醫看崔姐連個聲也不吱,蹭的一下躥到炕上,拉住崔姐的胳膊,惡狠狠地說“我的皮箱呢,你把我的皮箱弄哪去了?快說”。崔姐慢慢把躍進放在炕上,一扭身子,“你別碰我,你的皮箱不是你放的嗎,我怎麼知道,結婚這麼多年你說我說過嗎?”牙醫的氣更足了,一把扯過崔姐,“快把我皮箱給我,給我”一邊喊一邊推搡崔姐。開始崔姐沒有還手,可見牙醫越來越過分,崔姐就開始和他推搡。牙醫一看崔姐和他動手了,皮口大罵,“你個臭婆娘,你和我結婚就是為了錢,快說,我的錢你給藏哪了?”“你的錢,你的錢你給家裏花過嗎?你讓我看過嗎?”“就是你拿了我的錢,快給我交出了,看你那一臉窮損樣,我這麼多年就沒看上你”崔姐越聽越來氣,“你是地主階級,我是窮人,我給你家做了十年的奴仆,我吃上啥好的了嗎,我享到啥福了嗎”。兩個人推搡到了牆角,牙醫一把夾住了崔姐的脖子,“你不交出錢來,我就掐死你”牙醫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崔姐,崔姐喘氣也困難了,“你休想,你給五個孩子什麼了,你休想拿走一分錢”。宏偉和宏軍聽到家裏打的很激烈,就跑進來,一看娘被爹堵到了牆角,脖子被掐住,娘快不行了。宏偉拿起爐鉤子朝著牙醫的腿打去,宏軍抱著牙醫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牙醫一疼鬆開了崔姐,回手一推宏偉,抬腿一踢,就把宏軍踢了出去。宏軍狠狠的摔在地上。崔姐一看,牙醫對自己的兒子都下了手,瘋了似的衝向牙醫。
牙醫一看今天已經無法拿回皮箱,走到門口撿了幾件衣服逃出了家門。崔姐追了出去,衝著牙醫喊,“你要是再敢回來,我就弄死你”。而這時躍進在炕上被屋裏的爭吵打鬥嚇得嗷嗷直哭。宏偉扶起宏軍偷偷地跟在了牙醫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