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車停住,二皮條就把舌頭塞進了我的嘴裏。我們親了一會兒,她的呼吸很急促,手也在我身上亂摸。我把她推開。
“你這是性騷擾。我在這方麵是很嚴肅的。”我對二皮條說。
“嚴肅個屁,你啥東西我不知道?我現在真正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地方啦。”她說著又開始親我。
“你說你恨我什麼地方?說對了我就親你。”我推開二皮條說。
“你是一個愛情騙子。一個徹頭徹尾的裝逼犯。”她說。
“考,還有呢?”我說著開始親她。
“你是個好男人。”她說。
“你愛過普加嗎?”我問她。
“愛過。”她說。
“你跟他上過床吧?”我問她。
“沒有。”她說。
“不會吧。上過也沒關係。我隻是問問。”我對她說。說實話關於這個問題我真的沒介意,我真的隻是隨便問問。
“真的沒有,上過是這個。普加比你想像得高尚好多。所以你才是個齷齪的人。這點楊秋榮說得沒錯。我現在知道你有多可恨了。”二皮條說。
“巴紮別克大叔還說我是個不誠實的漢族人呢。他泡梅花是誠實的,我多吃了一塊羊骨頭就不誠實,世界上還有這樣不講理的人。”一想起巴紮別克大叔對我的羞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都怪你,你這個吃貨。我的好名聲都毀在你的手裏了!”我開始敲打啤酒罐。裏麵傳來死神袋鼠的求饒聲音。
“呃呃呃。沒辦法,我總是吃不飽。我也恨自己,可是一聞到肉香味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死神袋鼠哭著說。
“一個堂堂死神,落到這般地步,你也不害臊!”我說著又砸了一下啤酒罐。
“你在幹嗎啊!我的車又沒招惹你。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就看著我的眼睛說話,你是在和我說話嗎?他們都說你有病,這回我信了。”二皮條說。
我的情緒轉不回來,剛才一點點衝動早被死神袋鼠氣得沒影子了。他總是在我和二皮條關鍵時刻跑出來搗亂。二皮條和我說話的時候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你為什麼不娶我做你老婆呢?”二皮條說。
“不知道。”
“你喜歡我嗎?”
“喜歡。”
“你愛我嗎”
“嗯。”
“哪你為什麼不娶我?”
“不知道。”
“是因為我以前和普加好過?是個女流氓?”
“不是。”
“還是別人都叫我二皮條。是不是我的名聲特壞?”
“不是。”
“那你就娶我。”
“不行。”
“我考,你這個裝逼犯。楊秋榮說得沒錯!”
“你少跟她來往,瞧瞧你現在都成什麼啦?喝酒吃肉你一點也不含糊,哪天把吸煙也學會了才好呢。你不是吃齋念佛了嗎,把那種事看得髒的不得了。”今天二皮條在我麵前本性大曝光,阿布來提說的沒錯,男女之間是沒有純潔的友誼的,除非她長得像狒狒。
“煩死了!你再說我就跳車死給你看!”二皮條說著想從車上跳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了。她開始哭。
酒這東西就這麼好嗎?好好一個女人,醉了像灘爛泥不說,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