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忠心(1 / 3)

白子畫受到重創,他完全沒有想到楊莯能在自己沒發覺的情況下拜托控製。他單手捂住受傷的胸口,毫不猶豫地與幾人拉開距離。由於傷口過深,他無法再集中注意力控製其他人,他伸出另一隻手嚐試引誘奈何,但是失敗了。

“啊——吾主賜予我們的身體,你竟然弄壞了。”司徒逍的聲音出現,白子畫的頭發緩慢變成黑色,“你的力量已經失效,快把身體還給我,讓我來對付這群螻蟻。”

白子畫奮力反抗,他不願以這樣狼狽的姿態退場,此時他與司徒逍各自控製一半身體,一半年老一半年輕,一半頭發花白一半發色烏黑,二人共用一副身體一張嘴,仿佛自言自語。

“你這人做事全憑恨意,根本不經思考,若讓你出來,一會又壞了吾主大事,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白子畫不肯相讓,“這點小傷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況且就算讓你出來,你也同樣會被這傷口拖累,還不如讓我一鼓作氣滅了他們。”

“就你這個糟老頭子,除了會控製還會什麼?現在你控製的能力使不出來了,依靠我的力量才是最靠譜的——我好氣啊,為什麼要與你這樣難說話的人共用一副身體。”司徒逍憤怒之情充滿內心。

“難道你對吾主的忠心是假,竟然會怪罪吾主讓我們合用一副身體。”白子畫估計激怒司徒逍道:“我看你口口聲聲說吾主是你的一切都是假的,你那顆表麵上忠誠的心裏,是連吾主一起在仇恨著吧!”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司徒逍動搖,白子畫占據有利地位,“吾主是想我們二人相互扶持又相互抗衡,你見我力量減弱,就想著獨占身體,棄吾主的教導於不顧,你這是大逆不道,這樣就算你贏了他們,吾主也不會嘉獎於你——還是你肯定不在乎吾主的嘉獎,想淩駕於他之上?”

司徒逍的氣焰被澆滅,他的聲音漸漸減弱,黑色的頭發褪成白色。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沈涼辰見他們吵得熱鬧,豈肯善罷甘休?他靈機一轉,大喊道:“你這個白發老頭壞的很啊,知道我們被你控製毫無還手之力,就想著騙老實人離開,獨享功勞,嘖嘖嘖,也虧了那家夥單純,一般人一看就能看出你的詭辯。”

“原來你是在騙我。”司徒逍卷土重來,憤怒之情又加一分,“原來你早就知道他們必死,就是想獨占功勞。我好恨啊,怎麼會遇到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人,為什麼...”

白子畫的傷口隻要靜靜調理就能止血愈合,現在司徒逍情緒失控,內息完全被打亂,有所好轉的傷口再次湧出血來。

“好痛啊,這就是疼痛嗎?”司徒逍捂著傷口,血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流,“這就是軟弱的你讓他們留下的傷口嗎?即使是這樣,你還是覺得依靠你的能力就能打敗他們攬下功勞嗎?”

白子畫清楚楊莯是怎麼擺脫他的控製的,但是隻要他的傷口能愈合,他就有信心再次控製一幹人等,並且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就是啊,就憑你能做什麼?你有沒有看清現在的形式啊?你的控製以及被楊莯那小子完全擺脫了,而我早就把自己封閉的死死的,就算還有一個奈何,你要是敢對她下手,楊莯那小子跟你同歸於盡都做得出來——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吧,司徒逍跟我們還有一戰的可能。”

“你別聽他胡言亂語,他們可是敵人,怎麼會盼著我們好?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他們是想我們內亂...”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的意思是司徒逍沒有腦子,不會思考?我們是尊老愛幼,英雄相惜,不想占你們的便宜,我們要正大光明的打敗你們。”

“不行,我不能再忍了。”司徒逍對沈涼辰的話深信不疑,他用手按壓自己的胸口,怕憤怒從胸腔中噴湧而出,“我一直配合你,原來你一直把我當做一個沒有腦子的傀儡——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