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你還怕你老爹罵你不成?”蘇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老爹進宮商量事情去了,沒有個把時辰是不會出來的,放心吧。”
“那嫂子哪邊?”
“嫂子哪邊我來解決,男人喝喝花酒嘛,很正常的。”
“可是嫂子那麼善解人意,溫柔嫻淑...你這麼做,是不是對不起嫂子?”
齊錯在一旁笑道:“三弟,你說這話就未免有些掃興了。堂堂大男人,怎可被夫人管教。按照你這個性格,日後怕是要懼內啊。”
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齊錯,要不是他在一旁煽風點火,蘇畫就不可能去飄香樓喝花酒。養傷的時間不能喝酒,這可把他愁壞了。
霓裳管得又嚴格,自從上次吃了豆腐之後,她就開始有些防備。蘇畫已經很少能如願以償了,所以也有些心癢癢。
飄香樓內,鶯鶯燕燕的姑娘圍在三人的身旁。說是蘇畫被秦重灌酒,實則是秦重被蘇畫和齊錯二人灌酒,不出幾個回合,秦重就有點頭暈目眩。
“換做以前,我一定上去跟如煙姑娘合奏一曲。隻可惜,年紀大了,沒有活力了。”蘇畫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雪白的大長腿,有些無奈的說道。
“大人,別再摸了,上去跟如煙姑娘唱個曲兒吧....”
霓裳將信將疑,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蘇畫。
悠悠的歎了口氣:“不是妾身討厭相公喝花酒,隻是你的身體尚未痊愈。華屏姑娘也說了,養傷的時間,最好忌酒,免得傷口感染。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以後都聽娘子的。”蘇畫低著腦袋,接受著霓裳的訓斥。
“你傷好了,隨便你喝。你見過我什麼時候,阻攔過你喝酒嗎?”
“沒有!不會了!一定等傷好了再喝。”
見蘇畫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霓裳砸了咂嘴,又問道:“真在東簪樓定了胭脂?”
蘇畫裝模作樣的點頭:“對啊!”
看來這八十兩要交了,不過也算值得了。隻是跑一趟罷了,也沒有那麼麻煩。
霓裳猶豫一會兒,有些失落的說道:“退了吧。”
望著蘇畫不解的眼神,霓裳隻得解釋道:“我的胭脂水粉都還有剩餘的,沒有必要買那麼貴的。”
其實是最近家裏開銷大,她也知道東簪樓的水粉多麼昂貴,喜歡是喜歡,但是她更想給蘇畫省點開支。
蘇畫的心裏濃濃的愧疚,昨晚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們去喝花酒了。
自己真的是個渣男啊!
霓裳不夠好嗎?不夠漂亮嗎?
“相公不必自責,隻是妾身做得不夠好罷了。”霓裳拉著蘇畫的手,一副像自己做錯事的樣子。
“若能滿足...”
說到這裏,霓裳臉紅了:“若能滿足....相公也不必去喝花酒了。”
這才是賢妻良母,三從四德的典範。無論丈夫做錯了什麼,她們隻會第一時間,覺得是自己出了問題,而不是丈夫出了問題。
蘇畫還在感動之際,門外突然響起了叫門聲。
“大哥?在家嗎?”
大哥!
霓裳鳳眉眯了起來,我不找你,你反而找上門來了。就是你,帶壞了我家相公,你還敢來見我!
蘇畫暗道不妙:糟糕,要出事!
萬一秦重跟自己說的對不上,那麼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娘子,豈不是...
剛想著阻止霓裳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大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