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這樣子,怎麼比在時空珠裏的時候話還少了?”
“不應該話更多、人更活泛才是?”
“唔,當然,更大的可能是你將一切都藏在了心裏,立誌往悶……呃,往內秀的方向發展。”
“就比如你的那幾幅自畫像,我猜你肯定在裏麵做了手腳。”
“按照你的性子,那裏麵肯定少不了一些保護手段,是為了關鍵時候保護石家之人吧?”
……
沒有阿時的附和,薑蟬一個人也叨叨得起勁兒。
而阿時,也確實如薑蟬所說,往,咳,內秀的方向發展著。
因為薑蟬每叨叨一句,他便在心下吐槽一句。
直到薑蟬說得自個兒不想說了,現場才再次靜謐了下來。
……
就著和光暖陽,薑蟬不由小憩了一會兒。
小憩醒來,她也還是不想動彈,隻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語氣惺忪道:“喂,醒著沒,醒著就吱一聲,我有正事兒問你。”
然後薑蟬就聽到了“吱”的一聲。
薑蟬:……
梗了半晌,她才嘖了一聲,然後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理如今這具身體?”
對此,阿時沒有立即回答,不過薑蟬也不急,就慢慢地等著。
等得她思緒又混混沌沌的時候,阿時才開了口。
“等父母也仙去後,就用它為石家血脈建立一個修行秘境吧!”
薑蟬聞言慢了半拍才道:“這樣啊,倒是個不錯的法子,至少以後石家人的修行都有了保障。”
“甚至經年過去,說不定還能雄踞一方。”
顯然,對於阿時的處理,薑蟬是很讚同的。
之後,兩人慢慢的又聊到了時空珠的事情。
“我們隻需找到時空珠以前存在的具體坐標就行了?”
在這方麵,脫胎於時空珠的阿時比薑蟬更有發言權,所以薑蟬便直接問他。
阿時聞言也沒有了先前那股愛答不理的勁兒,畢竟是正事兒,再內秀,在正事兒上他還是挺上道的。
“對,直接找到坐標就成,之後的融合,時空之河與時空珠會自行接洽。”
“這樣啊!”薑蟬若有所思道,“那它們的融合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倒難倒了阿時,畢竟他也沒有見識過。
“時空之河的某部分流落在外,這種情況是很少見,幾乎就是個例,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的。”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觀看融合的這個過程,我們能得到不少的感悟。”
薑蟬聽了阿時的這種說法,立刻就表示了理解。
畢竟,誰會閑著沒事兒去破壞時空之河呢,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沒看到那兩位不小心導致時空珠存在的大能瞬間就灰灰湮滅了!
懷著這種想法,她笑道:“如此說來,我還挺幸運的,畢竟這種個例都給我碰到了!”
說了自己,她又將話題轉到了阿時身上,“嗯,你也挺幸運的,畢竟要不是降落在我前世所在的星球,你也不能在對的時間碰到我,從而產生意識,成為獨立的個體。”
對於這種說法,阿時倒沒有反對,畢竟他是真的幸運,想想那些胎死腹中的,他覺得自己可以多多容忍一些薑蟬的叨叨屬性了。
……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著,然後來到了阿時父親的仙去的時間,又來到了阿時母親仙去的時間。
之後,又來到了薑蟬仙去的時間,當然,對外是這樣,實際上,她隻是留下了一句人造的身體後便隱身罷了。
本來她是打算用自己的真身假死的,但想到這個世界有專門處理遺體的機構,嫌棄麻煩的她,便棄了這個法子。
至於阿時,他等到了一個合理的時間點後,也參照薑蟬的做法死遁了。
雖然如今兩人都已經解脫了,但卻並沒有立即離開,畢竟阿時還要製作秘境。
然後,薑蟬就見證了一番阿時對他自己身體的各種荼毒。
而阿時,則在薑蟬的各種吐槽中,將自己留給石家的修行秘境,按照自己的想法折騰完畢。
……
玄誠小世界諸事皆了後,兩人又去看了看郭琳。
呃,錯了,是薑蟬一人,阿時又回到了時空珠裏,畢竟他得等到去了時空之河後才能開始塑形。
薑蟬恢複了原貌,站在一片奇花遍布的平原盡頭,等著正往這邊瘋狂移動的徒弟。
來了,隻見一道若隱若現的火紅身影不斷的向著平原盡頭奔來,而其後,則是一片聲響巨大嗡嗡蜂鳴。
所以,這是捅了多少蜂窩,才會被如此規模的蜂群記恨狂追?
終於奔到了盡頭,踏出了平原,又慣性的往前奔了一段。
然後,猛然止步!
似乎,剛才她感應到了她師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