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本就準備休息幾日,風雨樓在南月境內的所有實力,全部動用。
畢竟蘇恒已經提前到南月了,現在重點就是找到蘇恒和姬慕白。
“姐,沐言公子晚些過來。”
蘇長歌忙著鼓弄這手裏的藥材,隻是點零頭,並沒有回應紅蓮的話。
“姐……那個人怎麼還沒走。”
“我當答應讓他留下來。”
紅蓮皺了皺眉,她是殺手堆了活下來的,可是楚懷卻讓她都心生畏懼。
所以她並不讚同蘇長歌將楚懷留下,怕留下隱患。但是沐言已經在查那饒身份,紅蓮隻能等著沐言的消息,來證明自己的想法。
蘇長歌弄好給楚懷的藥,既然答應了,自然是要做到的。
剛想敲門,楚懷正好將門打開了,一時間竟然有些尷尬。
“……我是來給你送藥的。”
“姑娘請進。”
放下藥蘇長歌就準備離開,楚懷坐在床邊,猶豫了一下,摘下了臉上的麵具:
“還有勞煩姑娘替我上藥了。”
……
臉上的傷疤確實他自己不好處理,醫者仁心,蘇長歌還是答應了。
“眼睛閉上。”
乖乖閉上眼睛,蘇長歌正細細替他上藥,他然開口:
“姑娘可否告知名諱?我也不能總姑娘姑娘的叫吧。”
“司空昱。”
本來楚懷以為要廢一番口舌,才能讓蘇長歌出名字,卻沒想到她直接就出來名字。
“神醫?都司空公子,怕是沒有人會想到神醫是女子。”
蘇長歌本就不善謊,所以直接出來師兄的名字。卻沒想到師兄的名聲在外啊,但很少有人見過師兄真容,即使懷疑卻也無處求證。
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下來了,蘇長歌的名字是不能用了。
“男子的名頭在外行走,方便一些,你不信?”
楚懷的優雅的俊容上蕩起淡淡的笑意,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個第一個見到自己的臉,卻沒有嫌棄厭惡,也沒有怕自己,將自己當做常人一樣對待的女子。
父親的不聞不問,嫡母的百般刁難,戰場屍體見的多了,如今這一點點的好,他竟然覺得這樣難得。
“我自然是信阿昱的。”
“閉眼”
蘇長歌嗬斥了一句,楚懷依舊帶著笑意乖乖閉上了眼睛。
腦海裏是那日蘇長歌策馬而來的樣子,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她像上派來的救星。
腦子裏正胡亂的想著,被蘇長歌的聲音打斷:
“你怎麼知道神醫的?”
“燼國一個戰神攝政王,一個溫潤如玉的景王,一個神醫,還有個武藝高強的世無雙,人人都是知道的。”
蘇長歌沒想到楚懷竟然提到了景王,畢竟景王行事低調,不掌權,與人為善。
“景王?”
“如果世無雙是一張完美的畫,那景王就是一張白紙。”
楚懷這話的通透,倒像是他見過一樣,但他形容的卻再恰當不過。
的越多漏洞越多,蘇長歌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剛好藥也上好了,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囑咐道: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一個時辰以後洗幹淨。”
“勞煩阿昱了。”
接著就是蘇長歌開門離開的聲音。
無論這個神醫身份是真的還是假的,楚懷覺得都不重要。
是真的,如果能收入麾下自然更好。即使是假的,也不過是一個崇拜神醫的姑娘,冒了神醫的名頭罷了。
司空昱此人神秘的很,他在江湖的詳細資料幾乎沒有,隻知道好像是風雨樓的坐上賓,進來和臨淵閣的關係也不錯。
權利越高的人越是怕死,神醫自然人人趨之若鶩。
所以神醫被各方勢力奉為坐上賓,再正常不過。風雨樓,臨淵閣這種神秘的組織,如果有神醫的支持確實如虎添翼。
楚懷緊緊握著手中的銀色麵具,與其這個麵具是為了遮掩傷口,不如是他想躲在麵具後麵。
這樣就不會露出自己的膽怯,畏懼,卻也將光明,溫暖一切的美好隔絕在外。
可對他來,從此刻開始,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劇場:
楚懷:我不是野男人。
姬慕白:野男人。
世無雙:+1
沐言:+1
蘇恒:+1
……
楚懷:死人不要話。
世無雙:……我是男二。
姬慕白:鐵打的男主,流水的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