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懷,那你就和我的屍體成婚吧。”
蘇長歌一頭撞向床旁的柱子,卻被鎖鏈束縛住了,可想死,她有千萬種方法。
隻見南楚懷也不阻止,清冷的眉眼毫無波瀾。
“阿昱~我給你看個人,也許你就不想死了。”
他順勢坐在了蘇長歌的身邊,蘇長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隔著衣袍都透出血來,可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隻是向旁邊的人吩咐著什麼。
很快兩個內侍將一個血淋淋的人,丟在了殿中,正是失蹤已久的沐言。
“沐言……沐言……”
蘇長歌的聲音有氣無力,但她不能昏睡過去,南楚懷瘋了,他不會放過沐言。
南楚懷將她腰間的玉佩撤了下來,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將腳踩在沐言的膝蓋上,稍微一用力……
沐言早已痛到無法呼吸,膝蓋骨早已碎裂,蘇長歌的掙紮隻換來那精致鎖鏈的聲響,卻依舊無法救他。
“南楚懷,我求你,放了他……”
哽咽的語氣讓南楚懷更加憤怒,本就帶著殺伐之氣,如今越發的像地獄出來的修羅。
也不理會蘇長歌的懇求,繼續將沐言的手骨碾碎。
“我說過我要將他的骨頭一塊一塊的敲碎,你不是喜歡他嗎?我就要你看著他死。”
蘇長歌拚命的向沐言靠近,可身上的鎖鏈卻死死將她限製住。
“我不喜歡他,他不是。我不是司空昱,是我說謊了,我才是風雨樓的閣主……”
此時聲嘶力竭的否認,南楚懷怎麼會相信。
“你想救他,現在否認是不是晚了些,你以為我會信?”
即使痛到極致,沐言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原來是南楚懷早就割掉了他的舌頭。
“阿昱別怕,我小時候就眼睜睜的看著母妃被割去舌頭。母妃是首富沈家唯一的女兒,我知道父王娶她就是為了充盈國庫。”
“狡兔死,走狗烹,他的皇位坐穩了,就縱容王後派人打死屠殺。舅舅的兒子才剛剛出生三天,那天母妃還說,要給弟弟取個名字。”
沐言聽著他的話似乎想說些什麼,卻隻發出嗚嗚的聲音,和流出來的血沫。
“我說這些不是想讓誰垂憐,隻是我受過的苦,旁人都要一一感受一下。”
“來人,將他抬出去喂狗。”
沐言最後望向蘇長歌,眼神不是恐懼和懼怕,而是安撫和一絲莫名其妙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