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懇請王上應允。”
文武百官聲勢浩大，齊齊跪在祭天台之下。
蘇長歌害怕微微這身，躲在南楚懷的身後。
他緊緊的牽著蘇長歌，祭天台上的他，早就準備好了重臣的反對，可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自己的決定。
“本王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
“王上，難道為了一個女人這萬裏江山你都舍棄了嗎？”
丞相跪在祭天台之下聲嘶力竭的說著，卻是在指責他是昏君，不明是非對錯。
從南楚懷登基開始，不忠不孝，大興土木，寵幸妖女，濫殺無辜。所作所為都讓他們寒了心，再這樣下去隻會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
“臣等懇請王上賜死妖女，以慰先王在天之靈。”
丞相一頭撞在祭天台下，血濺當場。
祭天台卻非皇室不得入，作為南楚懷皇叔的齊王，緩緩走上祭天台，抽出佩劍：
“今日就讓我來清君側。”
“王叔，你是要弑君嗎？”
南楚懷將蘇長歌護在身後，在齊王出劍之時反手奪過佩劍，一劍刺入齊王的胸口，任由齊王跌下祭天台。
他隻是擋住蘇長歌的視線：
“阿昱別看。”
南楚懷常年混跡在戰場，久居皇城的齊王怎麼能是他的對手。
望向群臣，明黃的龍袍沐浴在陽光之下，除去麵具的精致麵容略顯清冷。
向下壓低幾分的嘴角，更加寡然冷血。
“汝等奪我江山社稷也好，棄我萬劫不複也罷，唯獨不能傷她。”
就像紂王知道妲己是狐狸，還是愛她。許仙知道白娘子是蛇，就出了家。
所以……一個是商紂王，一個是賣藥郎……
回到寢殿的蘇長歌有些低沉：
“楚懷……先王真的是我害死的嗎？他們好像很討厭我。”
“和阿昱無關，別多想。”
南楚懷輕輕替她摘下沉重的鳳冠，溫潤的笑容帶著一絲疲憊。望著鏡子中的蘇長歌，久久不能回神。
蘇長歌轉頭看向他：
“我總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好，你以前也這麼好的人嗎？”
“不是”
“那以前你做了很多壞事嗎？”
“嗯”
“那你為什麼變好了呢？”
“因為上天給了我機會，讓我遇見了你，山河日月不敵你眉眼本分。隻要你高興，拱手江山讓你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