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的笑容瞬間凝固:“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胡勾可說是鷹衛辦事!”
二人忽然的對視,異口同聲:“白喚!”
……
赤裕被套上了麻袋又被打暈了過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在郊外的房中,看著他醒過來的是嶽殊。
赤裕也是很吃驚,捂著腦袋起來:“嶽殊大人,怎麼是你啊?”
嶽殊聳聳肩:“還不是被你家兩個主子給坑了,赤淮生死未卜的,南宮簌那個家夥又要我叫鷹衛去救你。”
所以嶽殊現在在的地方是白蘭跟白喚所在的地方。
嶽殊原本是死活都不願意跟鷹衛扯上關係的,尤其是白蘭跟白喚這兩個人啊,但是現在沒辦法了,不聯係赤裕的小命都要沒了。
赤裕起身,“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人?”
嶽殊歎道:“你被帶進宮以後……”
嶽殊走過了那個巷口以後被人給攔下,簡單粗暴一頓……不是,是一拳暴打就將嶽殊給塞上了馬車送到了郊外。
嶽殊頭一次近距離見到白蘭,要說內心還是很激動的,隨時準備撒毒跑路,不過這點被白蘭給看出來了。
白蘭對嶽殊倒是恭恭敬敬的:“嶽殊大人,您不用緊張。我知道是珘兒委托你才會到外頭來跟咱們這麼說的。要我們就赤裕對麼?而且您也不用浪費您的毒了,我們是一定不會加害於你的。”
嶽殊尷尬地哈哈大笑:“沒有沒有哪裏的話,我就是見到了傳說中鷹衛的尊長,有些緊張也是正常,您看您的名聲,江湖中都是個傳說!”
“您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珘兒要咱麼去救人,咱們也確實會去救人。是瞬間將榮初給帶宮也是讓珘兒知道我們是她的後盾,不必擔心。”
嶽殊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就很好了,可是你們綁我做什麼?”
白喚頷首:“您別生氣,這些人防著別人防習慣了,下手沒輕沒重的將您給帶過來了。咱們也是有些東西想要問您的,再者就是赤裕救出來以後是要送到這邊的。”
嶽殊哦了一聲:“你們有問題要問我還這麼囂張,那你們著實是有些過分的喲!”
白喚道歉了好幾聲,然後白喚便開始問嶽殊是什麼時候跟南宮簌這麼熟的。
“珘兒十幾年都在我的跟前長大,我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跟您這麼熟了。而且據我所知你們的關係好得像是摯友,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白蘭的聲音很是溫柔,卻句句逼人。
嶽殊也不是嚇大的呀,大不了一撒毒人跑了就行,所以回答也是有恃無恐。
“你們這是審問嶽某啊,嶽某不喜歡說真的。你女兒跟我怎麼熟起來的你不是應該去問她麼,好歹叫了你十幾年的娘啊,你們之間還需要問我一個外人?”
白蘭和顏悅色地笑道:“就算是在親近也畢竟是有父母仇怨的,不是親生父母這般的親近。我也是關心珘兒,想要知道珘兒的事情罷了。”
“沒什麼好說的,認識就是認識了,熟悉也就是熟悉了。無可奉告!”嶽殊撇撇嘴,環顧四周:“你們這環境挺艱苦的嘛,比起您在公孫家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您為何不安心做主母非要這般折騰呢?”
白蘭的問題沒有得到答案反而被嶽殊給反問了,著實尷尬:“嶽殊大人,這是我在問您問題,您倒是很會反客為主,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麼不大好的,一回生二回熟,你們都要跟我關聯上了咱們這麼見外做什麼。”嶽殊笑得很是憨厚啊:“總歸你們不要問我任何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們的。”
白蘭也是很無奈,說要對嶽殊動手也是不可能的。這個問題也隻好作罷,但是嶽殊是被留在了一間房中等著的。
嶽殊索性就直接躺在床上雙手托著頭等著人,睡了一覺過後人直接救回來了,嶽殊也是感慨了一下著鷹衛的本事也是不一般的。
從天牢裏救人,還救不止一個人,還全身而退了,當真是氣得到南宮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