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裕拉著嶽殊:“大人,皇上要害將軍府的所有兄弟們,公主現在被軟禁了出不來,你得想想辦法。”
嶽殊嫌棄地撇開他的手:“咱們兩個大老爺們兒的正納悶不要拉拉扯扯的啊喂!”
赤裕眼神充滿了無助:“嶽殊大人,兩位主子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想想辦法吧!”
嶽殊無奈道:“這個我真沒辦法,小簌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所以才會說來找這邊兒的人幫忙。放心吧,他們要跟珘兒合作,那肯定得幫珘兒解決問題。”
赤裕又拽著嶽殊的袖子:“嶽殊大人,我不懂!”
“我也不懂,照理來說小簌對他們沒什麼利用價值才對,難道說……”嶽殊想到了什麼,“赤淮一定沒死!”
雖然這話要是公孫珘聽到了肯定會埋汰幾句,但事實如此。公孫珘有利用價值,但是說到最大的利用價值一定是赤淮。
“大人,主子沒死我是知道的。”
“你又如何得知?”
赤裕道:“主子走的時候說過如果他遭遇不測的話讓人送信回來,會給信物,但是那個送信的人回來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主子是個很嚴謹的人,不可能因為情急之中忘記了這件事,他如果沒有把握逃出生天活下去,不會讓那人回來。”
嶽殊笑道:“喲,你這小腦袋還挺機靈的,赤淮是肯定沒死的,但你為何不告訴小簌?”
“這個……”赤裕道:“主子走的時候說,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的話不要告訴她的,主子說她性子急躁,藏不住事兒,如果她知道主子沒死的話就不會去找皇上理論,不跟皇上爭吵皇上就會起疑心。”
“我覺得吧,日後小簌要是知道了,你們一定都沒好日子過。”嶽殊坐在一邊閉目養神:“你也躺著吧,總歸咱們也走不了。”
“大人,你為何這麼的淡定。”
“我能不淡定麼,這會兒不淡定的不是咱們,是隔壁屋的。”
隔壁屋裏是榮初,正跪在地上呢,要麼怎麼說待遇不一樣呢。同樣是打暈了帶出來的,赤裕這下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養著,榮初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
白蘭坐著,斜視地看著地上的他:“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榮初將頭埋到塵埃裏了:“屬下不敢,屬下有罪!”
“你有罪麼,你有什麼罪?”白蘭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你不過是因為喜歡芝兒,所以才幫著芝兒的,且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你也沒做什麼對不起鷹衛的事情,說起來算不上有什麼錯。”
榮初低著頭:“屬下在您遇到危險的時候選擇站在對立麵去見死不救,是屬下大過,但是屬下請您不要怪罪於白芝,她也是被南宮安給蠱惑!”
“哦。”白蘭微微一笑:“你這麼幫著芝兒說話,我倒是很欣慰。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一定會幫著芝兒,但是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重情還是重義。”
“尊長,您?您早就知道?”榮初知道白蘭是厲害的,總能先別人一步知道事情,但是榮初還是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您早就知道了南宮安跟白芝的計劃,您為何自己不阻止?!”
“我能阻止這一次,下一次的隻會比這一次的更加嚴重,南宮安跟芝兒那個時候喪心病狂嚴中哪有我這個人,你說是不是?”
“尊長……”
“好了,你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好好跟著我,我不怪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就算站在我的對立麵也隻是為了芝兒,她是我的親妹妹,她狠得下心我狠不下。”
榮初羞愧難當:“尊長……”
白蘭不喜歡煽情,道:“你也不用如此煽情,我也不是多善良之人,隻需要你記住一些事情,比如日後真出了什麼意外,你要保護芝兒。保芝兒一條性命,我今日就保了你的性命。”
榮初的頭重重著地而後舉起手發誓:“我定護著白芝一生一世,勝過自己的性命,若是有違此誓,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