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恥了!
她怎麼不知道沈濁清看著一副高冷模樣,說出來的話卻這麼令人無法直視!
沈濁清卻不和她廢話,幹淨利落地把她從被子裏揪出來,一把扯掉睡褲,一條腿直接卡進呂魚雙腿之間。
他拍了拍呂魚的膝蓋:“分開點。”
“你這個變態……”呂魚悲憤的說。
沈濁清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作勢要把她翻過身:“小魚兒是想挨揍了?這麼不聽話。”
呂魚的身體瞬間僵硬——
她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打過她的屁股……
自尊心早就沒了,呂魚自暴自棄地掰開雙腿,躺在床上的模樣,就像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鹹魚。
沈濁清微微低下頭,觀察她那個地方,手指沾上了一點藥膏,塗抹到外側。
冰涼和刺痛相接觸,呂魚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催促道:“快點!”
怎麼慢吞吞的,他故意的吧!
事實證明,沈濁清就是故意的。聽了呂魚的話,他直接一根手指頭戳了進去,呂魚忍不住“啊”地尖叫了一聲。
沈濁清低低地笑出了聲,氣得呂魚用盡畢生所學罵他,沈濁清的回饋就是,把上藥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做得非常的下流。
他弄完了,呂魚已經渾身酸軟,臉頰酡紅,眸光如水,迷死人不償命。
呂魚不想和他說話了。
沈濁清卻體貼地為她蓋上了被子,在她的額頭落下淺淺一吻。這個吻如蜻蜓點水,不帶有絲毫情欲,滿滿的都是嬌寵。
“好好休息。”沈濁清垂下眼簾,目光克製的在她臉上流連,而後轉身離去。
呂魚鑽進了被子裏,過了半晌,才輕輕地嗚咽了一聲。
呂魚覺得,自己太不對勁了。沈濁清親她的時候,她怎麼會產生一種類似於滿足的情緒?
她愛上他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呂魚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她甩了甩腦袋。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沈濁清是她的殺父仇人,她臥底到他身邊,是為了毀掉他!
更何況,他是有妻子的……
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長了一張和沈濁清妻子一樣的臉。
沈濁清以為她是他的妻子,所以才對她那麼好……
呂魚的心中,突然有點酸溜溜的。
她這邊正胡思亂想,沈濁清那邊也有點不是滋味。如果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對她好,無可厚非。然而他卻知道她的身份……
明明告誡過自己,就算擁有了一模一樣的五官,她也不是他的心上人。
可是當他到她麵前,心底總是忍不住變得柔軟,一次次縱容她的行為。
這是移情?
還是變心?
沈濁清不願多想。
隻是,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董晉已經敢耍歹毒手段陰他,他斷然不會就此揭過這事。
沈濁清壓下心中的一丁點煩躁,眼底藏匿著洶湧的殺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屑於和董晉這個小人為伍,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耍陰謀詭計。
要來,他就來陽謀,讓他退無可退,跪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