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把你玩死為止(2 / 3)

估計在場的人,都抱著一種今天你結婚你說了算的心態,周唯這般牽強的扯圓,還是引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咬合著稀稀落落慢慢靜止下去的掌聲,周唯繼續說:“其實剛剛,我給大家開了個玩笑,我主要是看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夠火辣,就開點帶顏色的玩笑調動調動,在座的諸位都是成年人,應該無礙吧。”

得到下麵一些狗腿子熱烈的肯定回應後,周唯笑得爽朗:“為了不耽誤大家吃晚宴,我還是長話短說的好。我請在座諸位見證並且好好認住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已經被我打上烙印,她是我現在還算稀罕的蘋果。我話就到這裏,謝謝大家。”

說完,周唯把麥克風丟回給已經呆若木雞的司儀,他嗓音漸冷:“交杯酒那個程序免了,直接進入親吻新娘環節。”

能幹司儀的,哪一個不是人精,那個美女自然是嗅到了空氣中滿溢著的尷尬,她努力想要把一切掰回來:“我在婚慶行業這麼多年,像周先生這樣獨樹一幟的新人,真的是少見,大家再為周先生的精彩發言鼓掌。婚姻是一場漫長修行,希望周先生與劉小姐能長長久久。”

就像是要趕任務似的,司儀不等掌聲落定又繼續說:“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循聲而上,周唯突兀環著我的腰將我往他身上架,他用手掰著我一條大腿往他身上圈,他說:“雙腿卷著我腰,就像我平常幹你的時候,你情不自禁卷著我那樣。”

屈辱感與心酸並駕齊驅直逼到鼻翼兩邊酸如陳醋,我想他再過分,我不過是繼續丟人罷了,我於是硬著頭皮配合,咬牙:“借位,不要真親,我對你下不了嘴去….”

我話還沒說完,周唯的唇已經貼上來,他像是往常如同一場海嘯般強勢掠奪,幾番想要頂開我的齒貝再深入探究,我隻管死死咬住牙不給他突圍的機會。

在我與周唯隱晦的對峙抗拒裏,台下那些夾帶著曖昧的哄笑就像仙人球上的刺尖尖,密密麻麻地朝我滾過來,紮得我一片狼藉。

我神情恍惚之間防守鬆懈,被周唯揪準機會攻城略池,他的舌頭探入觸到我的舌尖,溫熱與滾燙隨即交織著疊落。

曾經可以迅速點燃我身體悸動的親近,這一刻給我的感覺隻有屈辱和惡心,我用手死死摁著自己的胃,不讓自己發出幹嘔的雜聲。

隨著起哄的聲音越濃,周唯的手覆在我的屁股上,他用力擠揉拍打,那些原本暗昧的笑容裏,就更是增添了狹促的意味。

我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那般長。

然後,我也是在這樣的煎熬裏,對這個男人的容忍度越漸減少到零,我抵著胃的手故作無意識往下移,抵達他大腿根部時我狠狠捏了一把。

這個混球吃痛,他終於動作略緩,我趁著他鬆懈的空檔扭著臉逃開他唇齒的攻擊,再用手劈開他摁在我屁股上使壞的手。

被我這番搗亂,周唯體力暫時不支,他禁錮我的力道也短缺不少,我揪住這個機會,立馬彈著,從他身上下來了。

大約是他認為今晚這場遊戲,他大程度上達到了目的,他已經狠狠將我的臉皮剝下來扔在地上任千人恥笑,所以他對我這一場忍不可忍的反擊沒作多大反應。

那個人精司儀,她或者也是怕極了像神經病似的周唯,她生怕這場儀式再生枝節,她忙不迭的說:“禮成,大家鼓掌恭喜。”

在稀稀落落的掌聲裏,周唯動手拽了有些恍惚的我,他的手再團過來摟住我的腰:“劉多安,跟我下場子敬酒了,你得好好感謝感謝在場的那些人不遠百裏不辭勞苦來到現場,看你丟人咯。”

今晚被刺得太多,我對他這般揶揄已經免疫,我壓著嗓:“你開心就好。”

“我當然開心了。”

咬著我的耳朵,周唯用旁人看來恩愛有加的姿態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他冷冷低笑:“能看著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女王做派的你,狼狽得像一條落水狗,我還有什麼是不開心的?”

我抿著嘴,不再應他。

接下來走馬觀花穿梭在各桌敬酒,周唯由始至終滴酒不沾,他不斷用隱晦語言示意那些人灌我,而我縱然不遺餘力見招拆招,還是沒能逃脫喝得上頭酒精逼得大腦混沌這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