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這場遊戲,越來越好玩了(2 / 3)

簡直是晴天霹靂啊,我弱弱的:“不是說,四個月嗎?現在才三個多月,還差二十來天才到四個月….”

抬眸瞥了我一眼,羅智中嘴角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劉多安,你會在這裏,是因公出差,不是自費旅遊,這個不是說計劃多久就多久,這工作都幹完了,你還想賴在這裏不走了?”

我尷尬得要命,強行挽尊:“沒有沒有,隻是太突然了,一下子接受不了。”

並未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羅智中更是天馬行空的穿梭著:“有兩個關於周唯那混小子的消息,你想不想聽。”

他提及那個人渣,無疑又把我拽回我似乎懷孕的疑雲慘淡裏,我焉了不少,垂下頭我說:“不想。”

“你不想聽,那我也得給你說說。”

完全用行動來說明他剛剛問我意見就是鬧著玩兒的,羅智中沉嗓淡淡說:“第一個,上個月,寶路搬到我們聯大樓上了。周唯已經從寶路退股出去,但他仍然擔任寶路的決策人。搬到聯大樓上這事,出自他手筆。還有另外一個是,上兩個月,周唯那混小子聲勢浩大去相親,近期,他對外宣稱他將與鄧君影嚐試交往。至於他們是真心結緣,還是假意結合,我不得而知。不過我能確定的事是,這場遊戲,越來越好玩了。劉多安,你要不要投入更多一起玩?”

即使王恒老早就告知我周唯那個渣渣到處相親的事,即使我也曾好幾次見到周唯與鄧君影友好交流,但我還是無法第一時間把這兩個人往男女關係這層麵上靠。

腦子不太夠使,我思潮翻湧著最終腦海裏隻蔓上周唯那張無恥的臉,我一時失態,咬牙切齒說:“我不想玩什麼遊戲,我隻想把周唯那個無恥之徒碎屍萬段!”

頓時皺眉,羅智中凝視我一陣,他又是一副心有所想的模樣,他嘴唇動了好一小會,才緩緩說:“劉多安,看來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談及這個話題,那就打住。”

隨手招徠個服務員,羅智中竟是用流利的越南語衝著服務員嗶嗶了一串。

我雖然能聽的出來是越南話,但我壓根一個字也沒聽懂,直到不一陣服務員拎著個裝著滿滿當當東西的餐袋,我才知道羅智中似乎是讓人打包了什麼。

從餐廳裏麵出來,羅智中卻是把袋子朝我遞過來:“你方才吃得太少,這個拿回去吃。甜的,吃了心情好。”

我動作略有遲疑,羅智中又說:“趕緊拿著,別墨跡。你知道我這人沒什麼耐心。”

急於脫身,我隻得馬上接過來。

往前跨步,羅智中疾疾走出去:“就這樣,我回酒店了。”

我鬆了一口氣:“好,那你慢走。”

腳步頓住,羅智中側臉過來:“你有開車過來,為什麼就不能主動送送我?”

我又被他整得尷尬了:“那…..這….”

羅智中抬起手來,作了個讓我停止的動作:“我隻是隨口這麼一說。我走了。”

這回,他可算是真的走了。

鬆下去的氣又提起來,我連忙取了車,開著沿途尋找藥店。

行駛了大約兩公裏,我總算看到了藥店標識,我連忙靠邊停車,拿著手機打開在線翻譯,把驗孕棒幾個字通過手機翻譯成越南語遞給店員看,在有些小波折下總算是買到了。

馬不停蹄回到家裏,我再捏著那兩根驗孕棒,又有新的驚慌和恐懼占據我的心,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幹脆利落,我的心砰砰狂跳著,糾結了好幾個回合,我才咬咬牙鑽進浴室。

五分鍾後,當我看到兩個驗孕棒上無一例外的雙紅杠,我整個人像是遭遇原子彈正麵襲擊,我頹然滑倒摔跪在地上。

生活它到底,是想將我逼到什麼位置去!

我原來以為,我被陳國全染指這事已經足夠摧毀我這一生,那樣的汙點它會跟隨著我往後餘生,讓我往後的時日都是掙紮匍匐的苟且偷生,不想老天爺它還要給我開這般玩笑,讓我在那一場喪失所有尊嚴的強暴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記。

那場由周唯這個禽獸導演的肮髒遊戲,它以更猙獰的麵目吞噬著我,它殘留下來的罪惡根植在我的身體裏幾個月有餘,我卻渾然不知,多麼可悲又多麼諷刺!

手死死握著那兩根驗孕棒,我狠狠將它們戳在地板上,我仰起臉來目視著天花板,我或是該用眼淚來衝刷自己風雨飄絮般崩塌的情緒,可是我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