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凊林思索道:“這說的是兩人的性格和功法,我的修為來自李成王,便是‘大陽無極’,而章中行的獨門功法便是‘太陰’。這兩者一陰一陽,想來也是五行祖有意為之!”
紫寶堂繼續說道:“五行祖做事即霸道又極端,師兄弟都是提心吊膽的。有一次,小師弟孟無昔犯了過錯,要被五行祖懲罰。如果大家都尊師敬道的話,估計孟無昔就小命不保了。到底是師父重要,還是師兄弟重要,大家莫衷一是。”
李凊林不解道:“這有什麼疑惑?兄弟如手足,自然比師父重要!”
紫寶堂笑道:“你沒有師父自然這麼說,可對當時的我們來說,那很難權衡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五行祖對我們師兄弟有養育之恩,有授業之恩,時至今日,我也很難再見到有如五行祖一般負責任的師父了。”
李凊林問道:“那嶽丈大人當時是支持五行祖,還是選擇保護師弟孟無昔?”
“我?無所謂啊,我不善修行,那五行祖就沒有教會我多少,他的真傳都給了李成王和章中行了,我哪有什麼好處?我兩不相幫!”紫寶堂自嘲的笑了笑。
李凊林暗想:浮華隨性,人心不古。五行祖對你的評價倒也不錯。一起長大的師兄弟之間竟然冷漠至此!
紫寶堂說道:“我本意是打算袖手旁觀的,可是扭不過大夥一致的意見。於是我們師兄弟六人就和五行祖對上了拳腳,叛出了師門。”紫寶堂說至此處,回憶了想當時的場景,嘴角竟然露出了微笑:王八拳打死老師傅,那一仗幹的真爽!
李凊林道:“以五行祖的所作所為來看,我倒是覺得你們做的沒錯,應該是棄暗投明了!對了,那孟無昔做了什麼過錯?”
紫寶堂還沉浸在微笑中,隨意答道:“也沒什麼大錯,他把師母殺了。”
李凊林愕然:這六個師兄弟到底有沒有正邪之分?
紫寶堂沒注意李凊林的錯愕表情繼續說道:“反正我們師兄弟都決定判出師門了,就破罐子破摔,下山闖蕩之前,順手也帶走了五行祖修煉出來的至尊靈獸。李成王的白虎,章中行的青龍,燕異客的朱雀,孟無昔的黃麟。”
李凊林數了下這才四個,問道:“玄武呢,是趙革原拿走了嗎?”
紫寶堂道:“不是,趙革原修煉的是五行之火,而且不到火候,況且他要玄武也沒有用啊。我當時修煉的是五行之水,可是功法不濟,就讓玄武跑掉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徹底把這破功法給廢了,留之無益。”
李凊林道:“你這份壯士斷腕的毅力和決心,倒是讓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