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外公的生日宴,你們別參加了,免得丟人顯眼,更氣著了外公。”齊璐芯諷弄道。
沙立忽然地停下,前邊的張曼辭拉著沙立的手走不動,跟著停了下來,回頭看沙立冷眼瞧著齊璐芯。
張曼辭連拉了沙立幾下沒動,不由地說道:“你幹嘛,走啊!”
齊璐芯注意到沙立的眼神,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我說錯了嗎?明天參加外公生日宴的都是一些和外公關係很好的親臨,最好最好別去掃外公的興,惹他不高興,以他的脾氣,直接把你們轟走。聽我一句勸,給自己留點顏麵吧,別去丟人了!”
“是嗎?那我倒是想要看看,明天老人家是把我們轟走,還是把你們轟走!”沙立緩緩一聲輕語,這才重新和張曼辭一起離開!
被沙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齊璐芯心裏不舒服,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沙立道:“哄我?我告訴你們,你們明天最好別出現,否則等著丟人吧!”
沙立和張曼辭未再搭理她,禁止走到門口,剛要開門,門從外邊打開,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你們好,我是酒店的經理,請問幾位今晚用餐愉快嗎?”
張曼辭和沙立忙停了下來,看一眼男人胸口掛著一個小牌子,寫著:元軍,後邊跟著兩個小字:經理。
“你就是酒店的經理?”張曼辭問道。
“是!”元軍一臉微笑衝張曼辭點了點頭。
“來的正好,算一下我們這一桌今晚消費多少錢!”張曼辭再問。
“一共是一萬八千九百塊!”元軍客客氣氣地回應。
六個人一頓飯吃了近兩萬塊,平均一人三千塊,齊璐芯別一家說吃,連見也沒見過。
這筆錢如果是墨一出櫥,她會心疼到流血,這麼多錢給足夠給她買個便宜一點的奢侈品包包了,還好張曼辭說她給。
“今天本來就是請她吃飯,她給又怎麼了?”齊璐芯憤憤的想著,還祈禱墨一這個時候千萬別回來,一定要等到一家三口坐在凳子上紋絲未動,甚至希望張曼辭拿出趕緊付錢然後滾蛋,以後再也別看到她。
張曼辭沒有絲毫猶豫地從包裏掏出銀行卡,遞給元軍經理道:“刷卡!”
元軍滿臉驚訝地看張曼辭,又快速掃一眼房間裏的眾人,似乎有些明白空氣裏的緊張氣氛,忙笑道:“抱歉,我忘了說,我來是想告訴給我:今天這一頓餐的賬,已經有人結了!”
“什麼?”
張曼辭和包廂裏的齊璐芯一家同時的驚訝,齊璐芯忙走了過來,心裏撲通撲通跳的很快。
墨一出去十多分鍾沒回來,現在經理說賬已經結了,那豈不是墨一付的錢?
光是想著,齊璐芯心裏就一陣不舒服,兩萬塊就這麼打水漂了,心疼啊!
“他人呢?”齊璐芯站在元軍麵前,高高在上的姿態問道。
齊璐芯心裏已經認定是墨一,所以她言語裏的‘他’,自然是指墨一。
但是元軍並不明白,反問道:“誰啊?”
“付賬的人呢?他怎麼還不回來?”齊璐芯道。
“哦!”元軍輕輕一笑,恍然大悟道:“他正在來的路上,還有幾分鍾就到了!”
“路上?”齊璐芯聽得雲裏霧裏,“他剛才不是一直跟我們在吃飯嗎,怎麼在來的路上?”
“再次抱歉,是我沒把話說清楚,今天為你們買單的人並非在座的某一位,而是鍾先生。”
“哪個鍾先生?”齊璐芯急問道。
“鍾泰樺!”元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