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盤問張寶(1 / 2)

“不過,你這樣一個學習天材,居然賭博技術還很高超,還要我女兒小玲幫你收錢。張寶,說,你有什麼居心?”

白彥秋猛地一拍茶幾,怒喝道。

“張寶,我勸你老實交代問題。不然我媽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鍾小玲摸了摸頭上包紮的紗布,再摸了摸身上多個部位,以示對張寶的不滿,當然,這種不滿,稍後肯定會讓張寶給個說法。

張寶對白彥秋母女的二重奏,還是有所準備的,知道這是要交待一些特殊經曆的時候了!

事實上,就算不發生昨晚的事,白彥秋早晚也會問話,對此張寶一直有所準備。

白彥秋是女富婆,視女兒心頭肉,自己憑借大力貼靠近鍾小玲,然後又答應給鍾小玲整體型,將其變成美女,這些舉動,看似合理,卻有些突兀。

所以,白彥秋心裏肯定會懷疑自己是別有用心接近鍾小玲。

倘若自己騙錢騙物,倒還罷了,如果是將鍾小玲控製起來,對白彥秋來說,那就糟糕透頂。

所以,若是回答不好,不被白彥秋所采信,不敢說前功盡棄,至少會讓自己在漢嘉市混不下去。

不過,張寶豈是正常的12歲少年,腦子可住著一位仙人。

白彥秋冷冷地盯著張寶,其神色連受害者鍾小玲都有些害怕。

鍾小玲報了名號,還被人毆打,白彥秋這個在漢嘉市還有一定地位的母親,自然怒不可遏。

不過,聽聞昨晚在柳浪聞鶯李氏燒烤店,張寶不僅僅以吃燒烤的數量和李偉潮打賭。

更有甚者,居然玩起了詐金花,金額還很大,居然贏了三萬多元,完全夠得上聚眾賭博,這讓白彥秋懷疑張寶有問題了。

按常理,一個賭博技術高超的人,也就是賭棍,基本上就不是好人。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同樣要遠離賭棍。

在這點上,白彥秋和葉藝曼持完全相同的看法。

隻是她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想明白,既然張寶學習成績優秀到令人的咋舌的地步,屬於尖子生中的尖子生,為了什麼要接近自己女兒鍾小玲?

為了錢嗎?證據不足。

如果張寶想要贏錢,憑他那手出神入化的賭技,想要贏錢,還不就是鬧著玩似的輕鬆愉快?

不為錢,那就為色。

隻是鍾小玲那姿色,的確上不了台盤,倘若她一直保持這種體型,怕是將來得找個上門女婿,才解決得了她的婚姻問題。

當然,張寶如果承諾是認真的話,鍾小玲可能長得要漂亮一些,但鍾小玲真正談戀愛的時候,至少也得大學畢業以後,張寶等得了這麼長的時間嗎?

唯一的想法,那就是針對自己!將自己控製住,等於控製住了自己的商業集團,也就控製住了龐大的資產。

可是,張寶一個少年,會以解決自己女兒缺陷為理由,接近自己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張寶也太可怕了!

白彥秋久在商場打拚,心機深重,詭計多端的人,見得不少,可是卻從未見過如此年紀,卻能算計如此之深之人。

尤其是到目前為止,張寶沒有任何與她單獨接觸的意圖,可謂穩得起。

所以,白彥秋必須盤問張寶,必須正麵接觸一番。

對於鍾小玲,她沒有能力讓她考上名牌大學,也沒有能力讓她漂亮異常,但是卻不會允許她自暴自棄,更不會讓她被人利用。

“明著我是小學文化程度,突然間學習成績一下變得很是優異,的確讓人匪夷所思。那麼,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這是我師傅教授了我一套記憶功法,以前是功力不夠,無法練習。眼下功力到了,效果也就水到渠成,也就表現在昨晚完勝葉藝曼數學和物理上。”

白彥秋沒讓張寶坐下,張寶隻能站著說話。

“至於讓鍾小玲幫我收錢,那是因為我沒手機,也就無法轉帳到我戶頭上。哦,至於詐金花賭博,純屬就是李偉潮等人在吃燒烤上大敗虧輸,想要在詐金花上撈回麵子。看到他們囂張的模樣,我不應戰,豈不是會被他們恥笑?順便說一句,那啥的李偉潮,著實可惡,竟然譏諷鍾小玲肥胖這個生理缺陷。我和鍾小玲在一起,肯定得給她撈回麵子,於是,讓李偉潮輸錢,小小懲戒一番。”

張寶據理力爭,相信隻要邏輯思維正常,就會采信他所說的這一切。

“媽,那個吳永泰明著對葉藝曼說:‘你帶著朋友來聚會,你的朋友連句話都不說,馬上就走,這是不是不給我們麵子?小胖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吃喝,我們也不占你便宜,你隨便吃,還是隻出一份份子錢。’這是不是在嘲笑譏諷我?一旁的李偉潮,也是推波助瀾。張寶為了給我撈回麵子,才跟李偉潮他賭賽吃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