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錯了?”瀲安不解的問。
“那你現在怎麼辦,要本王派人送你回晉王爺嗎?”璉風問。
瀲安愣了愣,說:“不,我不想回去。他不相信我。”
“小倆口子吵架,是常有的事,親王府借你住兩日如何。”璉風調侃道。
“什麼小倆口!你們興朝的王爺都這樣嗎?既然四王爺讓我住,那我就不客氣了。房間是不是任由我挑。”瀲安胡說的著。
“你莫非不是興朝的子民?”
“我本來就不是。”我是從距離幾千年的地方來的,你相信嗎!
瀲安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隨便糊弄著,便嚷嚷著:“快點帶我去房間,我想睡了。話說,你房間怎麼一個下人都沒有,那誰帶我找房間去。”
“本王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附近都不會有下人在場。你若是嫌麻煩,就睡在這裏本王也不介意。”
“你想得美!”
瀲安氣憤的打開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還真是一個下人都沒有,也沒人點著燈。上哪兒找房間睡去!身後的璉風又發出強忍住笑的聲音,更讓人惱火。
“睡就睡,本公子怕你啊,都是男人!”瀲安重重的用雙手將門關上,回頭就躺在這個房間的大床上,被子也沒動。
“哦?那照你的意思,男人之間就不能做些什麼事了嗎?莫非你跟六弟還未上床。”璉風口裏不正經的這樣說道,手上卻是優雅的拿過茶杯品味。
麵對璉風如此直白、色情的話,瀲安實在是無語,同時又在羞愧著。他情不自禁的懷疑,這個人真的是古代人嗎?說話這麼開放。難道自己和月朔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
他雙臂一揮,將垂手可得的枕頭朝璉風的方向仍了過去。
“你知道不去死!”
不過隨後,他就是尖叫了。這個枕頭可他原本所處的世界裏的枕頭一樣,裏麵全是棉花。他剛拿到手裏的感覺就有些不一樣,重重的。等到他扔出去後,才發現那個枕頭,可全是陶瓷的,這要是砸到還了得,非他媽出人命不可。
“璉風,小心!”
瀲安一臉緊張的喊叫,卻不見璉風有何太大的反應,他沉穩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輕鬆站立起來用一隻腳的接住那個陶瓷枕,又用腳尖輕輕一踢便落到璉風的手中。
“這麼關心本王,是擔心本王被砸死呢?還是砸不死?”璉風把玩著手裏的枕頭說道。
瀲安狠狠地將整個身體側著轉向裏麵,他衝著那雕花的一麵板念叨著:“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會念著念著給睡著了。
興許是真的累了,而且現在的時間也早已超過半夜一點。
夜是如此瘋狂,來的那樣靜悄悄,屋外的樹葉被強風刮得唰唰作響。那些一夜安睡,便說夜晚是最平靜的人,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真正感受過夜。
這個在你睡在甜膩夢裏的夜,它可能刮過大風,刮過幾個脆弱細小的樹枝。它可能下過一小場雨,淋濕了地麵,隻不過早晨之前又幹掉了,你便說,那一日沒有下過雨,一切都安寧的度過。
現在月朔就坐在自己的書房內,靜靜地閉著眼睛,感受著屋外的動靜,感受著口中含著的味道。
剩下的一個金童巧果,也同樣靜靜地躺在盒子裏,感受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