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卓笙歌大驚失色,俯過來的男人眼中已醞釀起了濃濃的欲念。
她後腦抵在欞板上,已經避無可避,隻能無助地將手撐在林牧雲胸前。
“我說,現在就要了你!”林牧雲挑眉,麵前這個小丫頭似乎隻有在被自己欺負的時候,才會露出如此激烈的表情。
很好!
他心裏想著,隨即將那兩隻煩人的小手擒住按在樓板上,心滿意足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嗚……”卓笙歌喉中發出一種類似貓咪的呻吟聲。
林牧雲的手如同鐵箍一般將她唯一能抵抗的雙手置在頭頂,另一隻手將她隱在百褶裙中的小腿曲了起來。
“不甘心麼?”這樣完美修長的腿怎麼可能是殘疾,她真當他與其他人似的被一葉障目麼,他蠱惑道:“那就掙紮,用力踢開我。”
依然感受不到她腿腳的力度,林牧雲有些憤然,這小女人真是冥頑不化麼,他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滾開!混帳……”
晶瑩的水珠眼角滑落,卓笙歌覺得恥辱之極。
林牧雲深沉的眸色集滿了風暴。
他一向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自負,他認定了自己親手扯下耳墜的那隻“獵心惡鬼”與麵前這個小丫頭同是一人。
但是,她的舉動卻讓他的判斷再三動搖……是她演技太好了麼?
本想逼迫她露出馬腳的親呢舉動,卻讓林牧雲把持不住起來,他第一次覺得,這小丫頭令他愛不釋手,“……小東西,懂得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麼?”
耳畔涼薄的話,立即讓卓笙歌雪白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凸起。
“放開我……你這個混帳,”卓笙歌在他唇齒的侵襲下已經泣不成聲,“你與外麵那個男人……都是同類……”
門外,孟四喜的慘叫聲已經嘶啞得如同一個瀕死的獸。
他的手下,那個新丁巡查已經將他的手砸了個稀爛,正在努力將他腕上連著的筋絡砸斷。
“嗯……”林牧雲一邊聽著她的低喃,一邊吻著她的眉眼,鹹鹹的淚珠嚐起來味道不錯。
那些爬上他床的女人們,沒有一個不是興高彩烈的,而她的表現讓他感到一絲新奇。
“……你隻是比他身份高些……本質上……”卓笙歌斷斷續續地繼續道:“你也是條雜魚,一個狗彘不若的衣冠禽獸!”
林牧雲突然笑起來,他放了手。
“你很聰明,懂得激將法對我有用。”
雙手重新獲了自由的卓笙歌立即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
“以我的身份,自然不屑做這些欺男霸女的事,”林牧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從左腋下的槍袋中掏出自己的佩槍放在卓笙歌的腿上,“保護好自己的身子,你早晚都是我的!”
說著,他左手在她耳上一拂,將那隻精致的鏍細梅花耳墜又摘了下來。
“這是我從‘獵心惡鬼’的耳上扯下來的,”他淡淡地一笑,道:“你既然不是那個惡賊,這個我就收回去了!”
“你!還給我!”卓笙歌大叫,那是娘親的遺物,無論如何也不能遺失。
林牧雲卻已立起了身。
“站住!”
眼見林牧雲將耳墜隨意放入口袋,並不打算再做停留。
卓笙歌抓起腿上的手槍,對準了林牧雲,“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