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掛了兩天吊水,期間閆若皓打過幾次電話,問閆益銘受傷情況。
然後鄭重其事的說家裏那位撂話了讓閆益銘要麼死在外麵要麼趕緊回來。
閆益銘一邊扣上扣子,一邊點燃一根煙坐在沙發上笑了一聲:“老頭子真這麼說?”
“爸的脾氣你知道,你在外麵玩不要緊就怕你玩出命。”閆若皓轉動一下筆,在S市那塊區域畫上一個圈眼眸深沉:“而且S市警方會有很大動靜,爸怕你牽扯進去所以讓你早點回來。”
“哦?”閆益銘看著從門口進來的身影,他身邊就這麼一個警局的人,他怎麼不知道?
叢君提著早餐進來就看到閆益銘頭發淩亂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走過去抽掉閆益銘嘴裏的煙掐滅扔進垃圾桶,連著放在桌上的一包煙和打火機全扔了。
冷冷瞥了閆益銘一眼:“醫生說了,禁煙禁酒。”
笑了下,閆益銘聽著電話裏閆若皓的聲音應了一聲:“行,我知道了。”
看了眼桌上買回來的早餐,閆益銘掛了電話走過去從背後環著叢君的腰:“不自己做?”
這幾天閆益銘賴總在這裏叢君忍了,考慮到閆益銘傷口沒好所以叢君態度稍加好了點,隻是沒想到閆益銘反而越來越得寸進尺。轉過身推開閆益銘:“想吃現做的讓那個女的來,我做不來。”
哪個女的?
然後忽然想起那天叢君剛好要執勤說了中午會晚點過來,閆益銘一覺睡到中午起來,鄭澤剛好打電話來說是聽到閆益銘受傷的消息,以為閆益銘一個人起居不方便便說:“閆二少,你放心!兄弟我這就給你送個保姆過去。”
等人一到,閆益銘才知道保姆二字在鄭澤眼裏的含義。
女人穿著低胸裝,波浪卷的頭發側在一邊,還沒說上一句話叢君就出現在女人身後。
從執勤的地方趕過來,一個眼神都沒賞給閆益銘,叢君直接看向那個女人:“你誰?”
女人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閆益銘一眼又看向叢君:“來給二少做……做飯的啊。”
“做飯?”叢君冷冷笑了一聲,沒說什麼回了警局一直到淩晨兩三點才回來。
因為一個誤會,叢君足足冷落了閆益銘兩三天。沒想到叢君還記著這事。
剛想上前抱著叢君,叢君擋開閆益銘的手走進浴室擠了牙膏在牙刷上,看了閆益銘一眼:“過來。”
走過去接過牙刷簌了口,叢君把毛巾擰出來放在閆益銘手上。
兩個人簡單的吃了早飯,叢君便去了警局。
“叢君,山野區嶺東大路50號有人舉報一夥人在那打架鬥毆,你和王琦去處理一下。”
收到命令,叢君和王琦趕過去兩夥人還在打,在場沒有一個人敢製止的。
上前將兩夥人拉開,一看是警察兩邊也消停了點。
“都幹什麼啊?”王琦看了眼,兩夥人都鼻青眼腫的,像是單純發生口角的鬥毆事件。
“我們……我們鬧著玩呢。”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和那人打架的人領悟過來附和了一聲:“對,我們鬧著玩呢。”
“去警局做個記錄吧。”叢君一句不鹹不淡的話讓兩邊的頭頭嘿了一聲。
兩邊頭頭稍胖的那一個撩起袖子,嘴裏一口黃牙:“我說了我們鬧著玩你是不是聽不懂啊。”
另一個瘦點的頭頭嗤了一聲:“現在警察都是傻子吧?”
看叢君沒吱聲瘦的那個還想說什麼,忽然看著站在叢君身後的人張大了嘴。
閆益銘靠在牆邊,勾起唇角像是笑了下:“你罵誰?”
兩夥人一看到閆家的人,瞬間愣了。
看叢君將人押上警車,閆益銘提醒了一下:“西區的,涉毒。”
叢君沒說什麼,閆益銘上前貼近叢君的後背:“我等你回來給我洗澡。”
微微一愣,叢君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