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警局的路上,王琦拉住叢君。

“唉,你和那閆家二少關係不一般啊。”原先以為閆益銘是針對叢君才一直找事,今天看起來又不像那麼回事。

“沒什麼不一般。”

率先進了警局,叢君將兩邊詳細情況告知劉隊,劉隊多看了叢君幾眼聲音放低:“你隨便問幾個問題就把人放了吧,我會派人盯著的。”

叢君應了聲,轉過頭看到王琦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抿唇笑著似乎有點不屑。

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閆益銘坐在沙發裏微微皺著眉,目視前方眼神空洞似乎想一件事想入神了,看到叢君才有了絲反應。

桌上煙灰缸裏三四根煙蒂,煙頭閃著一絲亮光升起一縷煙然後消失在半空中。看著叢君緊盯的眼神,閆益銘收起搭在茶幾上的腿走到叢君麵前:“李申抽的,人剛走。”

然後親了一下叢君嘴唇:“我嘴裏都沒煙味。”

叢君垂著眸,眼瞼下一片陰影:“找你有什麼事?”

“酒吧經理死了。”閆益銘沒想著隱瞞,反正過幾天警方也會知道:“最近緝毒行動你別參加,牽扯太大。”

劉隊有動作他怎麼不知道?像是看穿叢君心裏想的,閆益銘解開襯衣扣子:“不是劉隊,是更上麵的人,應該打算先從這一塊開始清洗。”

叢君皺了皺眉,要徹底清洗一塊區域不是那麼容易,除非對方陣容裏有已方的內應。李申剛來過一趟,叢君警惕起來:“清洗哪邊的人?”

閆益銘看著叢君伸開雙手,叢君走過去把幫閆益銘把衣服脫下來,右手臂上一條十厘米左右的傷疤縫著線,傷口猙獰醜陋。

低下頭解開閆益銘的皮帶,閆益銘抓著叢君的手:“放心,閆家你們警方還動不了,清理的是西區那邊的人。”

西區勢力是最弱的那一塊,地區一直被其他三家打壓收購,現在警方這麼插一腳,無異是把三家嘴裏的一塊肥肉給叼走了。

“既然有內應,那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跟著閆益銘走進浴室,叢君拿著花灑打開水抬起閆益銘的右手將閆益銘全身衝了一遍。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是人。”閆益銘右手搭在牆上,看著叢君拿著浴球的手一頓,抬起頭看著他眼神裏帶著絲質疑:“你是說……”

“到時候場麵控製不住,傷亡肯定是有的。”

叢君眸光暗了暗,什麼也沒說幫閆益銘清洗完再用水衝幹淨。

叢君穿著T恤給在給閆益銘清洗過程中已經濕了一大半,衣服貼著叢君的皮膚隱隱露出輪廓,衣領寬鬆,在叢君微微彎腰時從上往下看就看到隱匿在暗處的肌膚。

閆益銘左手攬過叢君的腰,眼眸變暗嘴邊含著一絲笑容,低下頭咬了一口叢君的嘴唇,細密的吻在落到頸脖輕咬啃噬。

感覺到頂在他身上的那根硬物,叢君咬了咬牙,把人推開了一點:“別亂動,先擦幹淨,傷口別沾上水了。”

鬆開叢君,閆益銘拇指輕輕摩挲著叢君的唇,聲音暗啞著:“叢君,醫生沒說過要我禁欲吧。”

叢君一愣,這些天他一直強調閆益銘禁煙禁酒禁辣,管人管得很嚴,閆益銘也一直配合著。

“酒你不讓我喝,煙也不讓抽。”閆益銘雙臂貼在牆上將人圈在懷裏,低下頭碰著叢君的唇:“人我總能碰吧。”

叢君側過頭,伸手從毛巾杆上扯下浴巾圍在閆益銘身上,看閆益銘皺眉的樣子將人關在浴室門外。

洗完澡出去剛推開臥室門就被閆益銘拉進去壓在床上。閆益銘挑了挑眉:“叢君,你確定不和我做?”

動了動又怕碰到閆益銘傷口,叢君彎曲起膝蓋盯著閆益銘那根東西:“我在上?”

翻了個身,閆益銘讓叢君壓在自己身上,看著叢君滾動的喉結眼眸裏笑意變深:“嗯,你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