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越過男人的時候,閆益銘看了男人一眼腳步沒停:“讓樓上準備兩個房間,給他一套幹淨衣服。”
今晚原本是定在隔壁酒店的,這麼一攪和閆益銘也隻能臨時改了地點。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閆益銘剛好從浴室裏出來,穿著浴袍發尖還滴著水。
一開門就看到門外的男人戴著鴨舌帽低著頭特意將自己的臉遮了一大半。
閆益銘把人拉進來摁在牆上先是來了一個過於綿長又急促的熱吻。
親吻間鴨舌帽被閆益銘摘了了下來,露出那張不陌生的臉。
感覺到空氣的進入,叢君靠著牆看到眼前那片白花花胸膛又轉移視線:“蘇暉這幾天都沒有動靜。”
“挺好。”閆益銘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搭在叢君的腰上,想著叢君這幾天的反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現在的叢君,就像被火嚇到東奔西竄的兔子。
“越沒動靜我越擔心。”叢君側過身體,在狹小的空間下點燃一根煙。
嘴唇輕輕一吐,那張淡漠的臉彌在煙霧裏,眉微微皺著。
不光是蘇暉的安靜讓他覺得有點反常,就連第六小隊的人員也讓他覺得有點違和。
閆益銘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湊上去咬了一口:“今天被人跟蹤了?”
叢君今天白T牛仔褲還戴著鴨舌帽,怎麼都不像他的穿衣風格。
“嗯。”所以半路上就進了一家百貨公司,在男裝店換了一套衣服從另一個出口走了:“人被我甩掉了。”
“叢君,你有沒有想過蘇暉可能是衝著你來的。”
叢君一愣,看著閆益銘的眼神有點不明白。
“明知道你跟我的關係,蘇暉有那麼傻把你拉為隊友嗎?”閆益銘挑了下眉:“可能就是想拿你作為籌碼。”
至於能換來什麼閆益銘就不知道了,畢竟那個男人想得到什麼閆益銘猜不到。
如果閆益銘沒說錯的話,那麼叢君現在的處境比閆益銘危險。
叢君抿了一口煙,稀少的煙從薄薄的嘴唇裏溢出來,配合著乳白色的牆壁惹得閆益銘“嘖”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抽煙的時候性感的要命。”
沙啞的聲音從他頸間傳出來,讓他微微一愣。
閆益銘舌尖配合嘴唇輕輕在叢君頸間舔舐吸吮,手伸進T恤裏在叢君的後背遊走,每一處皮膚都像是品嚐一般細細摩挲。
叢君推了推閆益銘,突然的門鈴聲讓兩個人怔了怔。
閆益銘收起姿態,站直身體打開了門。
秦生已經換了套幹淨嶄新的衣服,衣服不是很合身,嘴角也有點淤青,手腕處被掐出一圈痕跡。
叢君側著身體輕輕睨了一眼,把煙放到嘴邊吸了一口沒說話。
似乎是沒想到叢君在這裏,秦生愣了愣。
把剩下的小半截煙遞到閆益銘嘴裏,叢君站起身:“我去洗澡。”
秦生沒什麼表情但眼眸裏的光黯淡不少:“前麵的事謝謝你,衣服的錢過幾天我會給你的。”
看閆益銘撚著那小半截煙抽掉的時候,秦生覺得他沒有再站在這個地方的必要。
要轉身的時候,閆益銘突然叫住了他:“錢就不用了,以後我有什麼地方要幫忙的你搭把手就行。”
當時閆益銘說的這句話秦生不懂,但後麵懂了的時候已經晚了。
桌子上放著一瓶伏特加跟一桶冰塊,閆益銘坐在沙發裏剛把一杯酒喝完,看到從浴室出來的叢君舉了舉隻剩冰塊的酒杯:“一起喝杯?”
叢君冷冷瞥了一眼,徑直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莫名其妙的冷落讓閆益銘笑了笑,放下杯子上床摟過叢君半撐著身體親在叢君耳側:“生氣了?”
“沒有。”
看閆益銘盯著他的模樣叢君忍不住皺起了眉:“要我把床讓給你們倆嗎?”
閆益銘勾起唇,讓叢君枕在自己手上側著身把叢君摟在懷裏:“跟秦生隻是偶然遇見,沒做什麼。”
放在腰上的手鑽進浴袍,手掌貼著那細膩的皮膚落到叢君大腿根部。
剛要擋開那隻手,就聽見閆益銘那股磁性帶著誘惑力的聲音:“我給你上。”
叢君眼眸微微亮了亮,手指扭過閆益銘的臉望著那雙眼睛咬上了那瓣唇。
等不知不覺雙手被閆益銘綁在床頭身下一片狼藉的時候,叢君才發覺自己上了當。
“閆益銘……唔嗯……你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