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盞道:“我是顧懷盞, 給我劍。”
掌櫃的言笑說:“原來是顧道長,請稍等片刻,我這就讓人去將劍拿來。”
顧懷芝是個靠譜的人,沒讓顧懷盞等的太久就將霜蛟送到了琉金樓中,雖顧懷芝有盜盡天下仙人塚的本領,然而顧懷盞還是忍不住去好奇,她是怎麼在師尊眼皮子底下把劍偷出來的。
取得霜蛟之後,顧懷盞想要將兩隻玉鐲奉還,卻被掌櫃謝絕了。
琉金樓分號掌櫃道:“樓主說了這玉鐲已經是你的東西了。”
從襄澤皇城離開後顧懷盞禦劍朝花靈裏的方向飛去, 他此刻心情頗為急切,十分想快一點再與當歸相見,不知道第二次千裏送還有沒有人來車站接他。
長恨天與襄澤相鄰, 這段距離對藍光劍仙顧懷盞來講也就是彈指間就能抵達的。
顧懷盞在花靈裏外停下,吸了一口氣道:“我要進花靈裏了!”
係統不悅的說:“這次我是不可能幫你的, 有本事你自己進去。”
聞言顧懷盞十分欣喜的問:“真的嗎?愛死你了!但是你不許生氣啊,我是為了男主的性命安危才進去的。”
一回生二回熟, 這次就算沒有人領路,顧懷盞也能靠自己的摸索進入長恨天,隻是出了花靈裏來到長恨天交界處後,顧懷盞的靈脈已經被身後那地的霧氣給暫時堵塞住了。
大概是他的路線稍有偏差,與上一次來的情形有些不同, 麵前豎著的一堵高牆擋住了他接下來的去路。
顧懷盞將霜蛟收起來,這牆有兩人高,即便不能使用靈力, 翻越這麵牆對顧懷盞來講也不是什麼難事,跳都能跳過去。
結果沒想到,這一跳,就跳到人懷裏去了,石壁換肉牆,饒是顧懷盞也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公主抱一臉懵逼。
他抬頭正對上當歸漠然的視線,還沒想好要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被當歸甩手丟到了一旁。
顧懷盞毫無預料他會來這麼一招,一瞬間懵逼也沒想著起身躲開,人就狠狠的磕到了牆邊的斷石碑上,腰被撞的生疼。
此時的當歸麵若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完全沒有他做夢夢到的那股黏糊勁,看樣子難以接近分毫。
深不見底的黑眸牢牢鎖定著顧懷盞,令他有種被凶獸盯上的錯覺,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生吞活剝,危險至極。
與初次會麵時的待遇天差地別。
顧懷盞受不了這委屈掩麵哭泣說:“他怎麼這麼凶,先前還舍不得我走,現在就把我丟到一邊,你說這個負心漢是不是變心了?”
係統給出推理結果:“可能是因為你長大了,也變醜了。”
顧懷盞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那麼好看,這世界鬼仙排第一我就排第二。”
反派變心的一百種可能,顧懷盞正想的出神時,當歸有了動作。
他走到顧懷盞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臉漠然的開口說:“來這裏做什麼?”
顧懷盞神色僵硬,雖然先前已經猜到鬼仙有可能已經識破他先前所有的謊言,經過剛剛那麼一出之後,又不那麼肯定了。
就算被拆穿了又怎麼樣,顧懷盞還是忍不住按照自己寫的劇本皮一下:“我來此處……尋一個孩子。”
聞言,當歸伸手拎著他的後領將他拽了起來,意味不明的說出兩字:“好啊。”
不知怎地,顧懷盞忽然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寒毛豎立。
當歸一路拖著顧懷盞回到了水榭,進了屋子顧懷盞的腚已經被磨的皮疼,這一路的地板都被他給擦幹淨了。
到了裏間,顧懷盞被鬼仙一手甩到床上,他連忙起身說:“你要做什麼?”
當歸雙手搭在他左右肩膀,將他又摁著躺了下去,顧懷盞在他的禁錮下動彈不得,眨眼的功夫衣裳便被褪去一半。
顧懷盞驚聲連連,他的兩手被並攏到一起,手腕被當歸一手圈握住高舉過頭頂。
“放、放手,邪魔!” 顧懷盞雙耳泛紅,隻覺現在真是難為情極了,他從幼年便被接到仙山,長大至今不曾接觸過□□。
他似乎不懂為何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他被鬼仙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抵在床上,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心中卻警鈴大作,生出極其不妙的預感。
當歸垂首側麵含住他柔嫩的耳肉,在齒間廝磨,輕微的呼吸聲伴著引人入魔的嗓音吹入顧懷盞的耳中:“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孩子也可以。”
顧懷盞被這個操作驚呆了,他說要個孩子,鬼仙就路見不平拔吊相助,現場製造。
係統嚴聲問道:“當著我這個孩子的麵,你倆幹什麼呢?”
顧懷盞回神,繼續奮起反抗,顧懷盞一點都不懷疑鬼仙的能力,他還不想挺著肚子回瓊華見師尊師姐。
不經人事的小道長險些被逼的咬舌自盡,卻被鬼仙兩根手指塞進口中令他合不攏嘴,手指在他口腔中攪弄,令津液從顧懷盞唇間溢出,一部分順著卡在他嘴中的手指流淌直手腕。
顧懷盞用力咬牙想令當歸知疼而退,可鬼仙真身豈是普通凡體肉胎,他牙間的那點力量沒有給鬼仙帶來半點傷害。
雖不覺得疼痛,但當歸也察覺到了他反抗的舉動,低聲道:“乖一點,不要動。”
他一隻手束縛高舉著顧懷盞的雙腕,一隻手玩弄著他的口舌,一時間顧懷盞被褪了一半的衣裳倒是保住了。
衣服脫光不如半遮半掩,顧懷盞不知他現在這衣衫淩亂、襟領敞開,紅暈著眼眶被迫半張著嘴,一副受到羞辱的神色比寸絲不縷更叫人血脈賁張。
那兩根手指在他口中戲弄夠了,離開之後又沿著他的脖頸向下遊走,將透明的津液塗抹在顧懷盞的胸前乃至小腹。
再往下便是重點了,顧懷盞察覺到那隻手正要探進他的裏褲,立刻蜷起雙腿弓起腰身想要避開。
顧懷盞掙紮著,難堪且不解的出言說:“住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當歸埋首於他頸間,啃噬著他嶙峋的鎖骨,聞言後抬頭道:“你不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