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8章新帝(2 / 3)

我意識到他是要做什麼,推拒著叫道:“你這個卑鄙的篡位者!”

“是。如果隻有皇帝才配享用你那千金之軀的話。”他的眼神波瀾不驚,陰沉地回答。

他將我拋在地上的一塊波斯地毯上,我被撞得生疼,想要起身時他沉沉的身軀卻已經壓了上來。

旋即他的唇覆了上來,我睜大眼睛,震驚得甚至忘記了抵抗。

那已經顯得陌生的感覺,那種異樣的觸感,那許久不曾接近到的男性氣息……他的舌霸道地闖了進來,深深而粗暴地吻我。

我呆呆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直到不知不覺間他已解下我的衣帶,大手覆在我的胸上或輕或重地揉捏,我騰地一下臉著了火,羞恥感驟然而生。

我複又掙紮起來,阻止他的手,或者想推拒開他的身體,然而在他麵前我的力量竟顯得那麼渺小,根本奈何不得他。

我的頭發在掙紮中鬆散開來,他索性拿發帶綁上我的雙腕,用一隻手將它們舉過我的頭頂鉗製住,另一隻手順著我的胸部慢慢地向下滑,我的身體能感覺到那軌跡劃成一條很直很直的線,停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他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要解我的褻褲,帶著急切甚至是撕扯起來。

那時經過一番掙紮我已經全身大汗,剩下微乎其微的力氣進行著最後微不足道的抵抗。絕望在我心裏大麵積大麵積地蔓延,最後浸透全身,身體仿佛是秋風中的落葉渾身瑟瑟發抖,牙齒不住地打顫,眼淚也嘩地一下流了下來,我何以到今天如此受辱的地步?

“你這樣做,我會恨你,我會恨你的……”我帶著顫音哽咽著說。

“要恨就恨吧!朕可以隨意要自己感興趣的女人!”他隻解開自己的下裳,分開我的身體將自己赤*裸裸地進入了我。

那突如其來的闖入使得我塵封多年的身體感受到了如初夜般的疼痛,我不由得淒慘地叫出聲來。

他並沒有憐惜我,隻是低吟著將自己深埋進去,滿足地輕歎了口氣,然後由著自己的快感衝撞起來。

我萬念俱灰,麻木地由他操作著,死死地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半點聲音。

天色微亮,權禹王站起身來整理龍袍,我赤身**的躺在地上,披頭散發,哭了一夜眼睛已經是腫疼得厲害,可是眼淚還是源源不斷地順著眼角流下,下麵的毯子已經殷濕一片。

他攜起我散落在旁邊的褻衣將我身上歡愛過的汙跡擦了擦,然後抱起我,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為我蓋好被子。

他凝視著我,然後將我額前濕漉漉的頭發撥到耳際去,動作竟溫柔了許多,與昨晚的粗暴完全不同。隻是他這樣對我,不知為何我流淚更加嚴重了。

他站起身來,背對著我,明黃色的龍袍在我看來是那樣的刺眼,那衣服上的舞龍也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折騰了一晚,他似乎也有些疲累,但他卻感覺到滿足。他臨走時威嚴地對我說:“朕要你,你什麼都不是,除了朕的女人。”

他走了,隻留下一地淩亂的衣飾在提醒我昨晚發生的事情是多麼不堪。

遭遇這樣的奇恥大辱,我對生已經沒有什麼貪念,隻是想到我的女兒將會孤零零地在這皇宮無人照顧,卻是怎麼也無法割舍離去,恐怕權禹王也是料定了這一點吧。

力量已完全透支,我的身體又昏又沉,哭著哭著自己便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待我醒來時室內點起了燭火,外麵已是漆黑一片,我驚恐地發現坐在我旁邊的竟是權禹王,隻是這次他換了一件寶藍色團龍的家常服,手正停在我的臉頰上,目光柔和地看著我。

“朕已經看你好一會兒了,你睡得真沉,有這麼累嗎?”他問。

我起了身縮在一邊,盡量離他遠遠的,雖然表麵盡力不顯露出來但內心其實充滿懼怕,原來褪去權勢,身為女人之身的自己竟是如此的軟弱和渺小。

“你走,我討厭你,再也不想見到你。”我討厭你,我記得小時候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的笑容消失了,也許我冷漠的態度讓他心生不悅,他伸手拉住我的小腳輕輕撫摸,反而邪氣地說:“可是你應該知道朕是要來做什麼,你的身子可真讓男人**……怪不得父皇如此偏寵於你。本來政事繁忙,今天朕卻一直心不在焉,腦中想的全是你昨晚的樣子……”

他故意說這些露骨的話來羞辱我,我又是羞憤又是氣惱,於是扯了床上的錦被圍在身上挪到床邊意欲逃走。然而這些不過是徒勞的,他輕而易舉地攔住我將我拖回床上。

他扯下薄被,我已是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麵前。

我驚叫了一聲,躲避著,卻無處可藏,他摟緊我,在我耳邊說:“貼著朕,貼著朕朕就看不到你的身體了。”

於是我貼著他的衣袍無法推開,不知道為何他就這樣一點的小把戲就把我乖乖製服。

他輕歎,“奴兮你多麼的可愛。”

我的臉不由得紅了,在這不適當的場合因為他的一句話。

他抬起我的下巴,從我的脖子一點點向下親吻。與昨日的急切不同,今天他的吻斯條慢理,仿佛一切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脊背上四處遊離。

並不是那麼的難過,甚至漸漸地我的身體感受到了撫摸的愉悅,可是我的心卻一直是冰冷排斥的,我找準了機會準備再次逃離。

可是他很輕易地識破了,於是抓著我的雙手反扣在背上,另一手攬住我的腰,從後麵以自己的身體摩擦著我刺激著我。

我對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挑逗恥辱不已,不知怎麼就軟弱下來求他:“求你別這樣,還不如就讓我死了算了……”

他掰過我的臉讓我看著他,看見我滿麵通紅的羞恥模樣他神色迷亂,喉結滾動,聲音有些變調地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好看……以前沒這樣做過嗎,嗯?”

我別過頭去不敢看他,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他突然撈起我狠狠地動了一下,我不由得叫出聲來。就這樣的幾次刻意羞辱,我甚至不敢再想我是誰,他這才放過我。

他在後麵頓了一下,然後挺身慢慢將兩個人合為一體。我的羞辱感並未減輕許多,因為這樣怪異的姿勢讓我想起了春季來臨時野林苑上發情的野獸們赤*裸裸交*媾的情景。

他愉悅而粗重的喘息從後麵傳來,喃喃道:“奴兮奴兮,我們是不是早該這樣……這樣讓你成為我的人。”

“不,求你,不要這樣……好恥辱……”我哀求他,因為這已經大大超越了我心理所能承受的,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他這才將我帶回身下,一邊自己恣意快活,一邊拿大手撫著我的臉哄著:“這有什麼呢……奴兮,感受朕,感受你的快樂。”

他說完輕柔地愛撫我,見我咬著嘴唇,便拿指撥開了我的唇齒,一聲嚶嚀就不由自主地傾瀉而出。那一刻我知道我被徹底地打敗了,雖然心猶不甘,可是我的身體卻率先的背叛了。

“我,想見我的女兒……”那是還能支撐我活下去的一切。

“好,好,接納朕,朕就給回你一切。”他呼吸不均地回道。

我知道他指得是什麼,那隻一直下意識抵製他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在微微發抖,最後終是無力地垂了下去……

他似乎有些可憐我了,動作輕柔下來,俯下身去輕輕親吻了我。

“其實”,他猶豫著說,“朕這麼做是因為喜歡你。”

我流著淚淒楚地搖頭,“我不相信,你若愛我怎麼會強迫我……你隻是恨我,我也恨你。”

他的眸色變深,示威性地低著頭看著他對我一下下的用力占有,直到最後越來越狂亂。我如同破敗的玩偶被他上下衝撞著,心雖然放棄身體還在無意識的躲閃,最後逼至床沿我的頭垂了下來,我的長發淩亂地纏繞著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