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被麵前這個冷靜得可恨的女人氣得不行,怒目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本世子也很想知道!”說完,轉身吹了一聲口哨。
甘芙看著文斐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她不會天真的以為文斐會明媒正娶的將自己娶進門,以自己的出身,連側妃都不可能。而且,她根本不愛文斐,她的心裏裝著另一個男人,那個遙不可及的男人。
“文斐,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一時的興趣還是其它的感情,但我不會做你的女人!”她內心的驕傲讓她不可能做另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她曾經是八大世家之首的沈家嫡女,她十歲的時候便和當朝太子定親,成為太子妃不二的人選,如果不是發生了後來的事情,她無疑將會是下一任的皇後。可如今的她隻是丞相府一個庶女,出身低賤,她注定要麼成為某個皇孫貴胄的玩物,要麼成為一個普通男人的妻子,而她寧願選擇後者。
得到訊息的馬兒已經跑到的身邊,聽了甘芙的話,文斐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後翻身騎上了馬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麵嬌小的女人,緊繃著臉冷冷的道:“本世子再說一次,你是本世子看上的女人,你這輩子隻能是本世子的!”之前甘芙看南宮禦的眼神他清楚得很,這個小女人喜歡南宮禦,可他文斐看上的女人是不會放手的,無論她是否願意。
“文斐,我有我的驕傲,此生,我寧可孤獨終老,也絕不做別人的妾室!”甘芙感覺得到文斐生氣了,但她絕對不會妥協,因為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文斐都不可能放過她,所以,她要文斐認清兩人之間的差距,也要文斐認清,自己不是任由他擺布的木偶。
文斐微眯著雙眸凝視著那個高昂著小腦袋,毫不畏懼地直視自己雙眸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大膽,竟然敢提這樣無理的要求,她是將難題踢給自己,想讓自己主動放棄,可惜,她太不了解自己,於是大手一撈將甘芙給提了起來,橫放在了馬背上,然後雙腿一夾,馬兒吃痛策馬狂奔了起來。
甘芙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快被馬兒被顛出來了,腦袋也暈暈的,不過,相比較之前的姿勢,她寧願這樣。
文斐的馬是千裏良駒,不過一刻鍾,兩人已經下了山,文斐又像是提了一隻小雞一般將甘芙給了提了起來,然後丟進了侯在山下的馬車裏。
文斐的動作看似粗魯,但在扔的時候還是運用了內力,加之馬車裏鋪了厚厚的毛毯,所以甘芙落進馬車裏並沒有摔疼,隻不過之前被馬兒顛得很難受,尤其是肚子,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被割裂,疼得她冷汗都冒了出來。
“你怎麼了?”文斐踏進馬車,發現甘芙捂著肚子發抖,麵色一凝,附身到甘芙身邊,“摔疼你了嗎?”剛才他的確很生氣,可他已經用內力化去了力道,按理說不會摔疼她啊?
“不是!”剛才她也以為是摔疼了,可當感覺到私密處汩汩流出的東西時,她才明白自己的肚子為何這麼痛。她今年已經十四歲了,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來了月信。以前她住在莊子裏,饑一頓飽一頓,身體發育緩慢,所以十三歲了還沒有成人。這半年來她在丞相府吃得好,身體快速發育,不但長高了許多,女性的特征也越來越明顯,卻不曾想,今天被馬兒一顛,把她作為女人的東西給顛了出來。
雖然甘芙強忍著,但文斐看得出她好像很痛苦,於是執起甘芙的右手去探她的脈,“並沒有傷到髒腑,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我都說了不是!”甘芙白了一眼文斐,她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了,這個白癡還在這裏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