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身子一僵,實在搞不到夜辰朔在搞什麼鬼,剛才還威脅著要把她賣到那種勾欄院裏,現在竟然又低頭吻她。
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夜辰朔趁著方楚楚不在意,突然重重的往她的唇瓣住咬下。
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在方楚楚的口腔裏蔓延。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用力的推開夜辰朔,忿恨道,“靖王爺,你做什麼?”
夜辰朔兩隻眼睛閃爍著幽幽的冷光,嘴角帶著一絲殷紅的血跡,“做什麼?你說你背著本王在外麵勾搭別的男人,本王該不該懲罰你呢?”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直說?”方楚楚身子慢慢的屋裏的書案處移動去,雙手背過去,悄悄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塊硯台。
如果夜辰朔要是徹底的惹惱她,她也肯定會把手中的那塊硯台重重的砸在那個惡心男人的腦袋上……什麼人啊,大晚上的不待在柳芊芊的鬆濤居,跑到她這裏撒野,裝王八之氣了。
夜辰朔眼裏閃爍著幽幽的冷光,他一步步的向方楚楚走過去,把她堵到書案前,兩隻手支在書案上,把方楚楚囚禁在半圈中。
他鼻子裏呼出的冷氣直接撲在她光滑的脖頸上,激起她身上更多的疙瘩。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抬起頭,目光直蔑的望向夜辰朔。
夜辰朔痛恨她這種神態,明明是她和祁鄖有染在先,可在他麵前還能恬不知恥的裝出無辜正直的模樣。
抿了抿薄唇,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雙幽深的眼睛定定的望著她。
方楚楚放在身後的手緊攥著那塊硯台,全身進入高度戒備的狀態。隻要夜辰朔敢動她一個毫毛,她也絕不會手軟的。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的事情。
“方楚楚,先前祁鄖經常幫你求情,本王還覺得奇怪呢?”夜辰朔冷幽幽的說道,“現在想想,倒是完全懂了。方楚楚,沒有想到,你會這般的狡猾,竟然把祁鄖給收服住了。本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方楚楚迎著他幽深的瞳眸,嘴角勉強的擠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譏諷道,“王爺,你好歹也算是皇上寵愛的皇子了。你說話做事之前能不能多考慮下。方雪鳶說看到婢妾和祁鄖在一起?那你難道就沒有看見方雪鳶今晚是坐在誰的座位旁嗎?”
這話一出,方楚楚聽到了指節哢哢作響的聲音。她知道,夜辰朔現在一直在強忍著他的怒氣沒有發作。
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反駁的話激怒夜辰朔。
可對夜辰朔這樣的人,她要不為自己辯駁幾句話,夜辰朔可能會真的把她和祁鄖聯係在一起。外麵的人都說夜辰朔是如何如何的蒙受聖恩,又如何如何少年懷才。可是在她看來,夜辰朔隻不過就是心眼小到針尖那麼大的男人罷了。遇到這樣的男人,凡是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就不能妥協,要不然隻能被這個男人一輩子欺壓到底。
“方楚楚,為什麼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激怒本王呢?”他俯低著頭,俊逸的容顏一步步的逼近方楚楚,很快的,倆人的臉頰便幾欲相貼在一起。
方楚楚攥著硯台的手開始滲出一層薄汗,她扭過頭,倔強的不和夜辰朔對視。
可夜辰朔卻不準備就這般輕易的饒恕她,她越是這般躲避他,他心裏越是煩躁的聯想著方雪鳶說的那些話。
花前月下,煙花璀璨,男女相攜而行……這些情景,怎麼想都覺得曖昧不已。
而當這倆人曖昧時,他這個傻子卻坐在她的後院傻傻的等了她半個多時辰。
怎麼想,他都不能輕易的饒恕方楚楚。
夜辰朔一隻手開始抱住方楚楚,眼裏幽深的冷光已經在一刹那間轉變成嗜血的幽光,他把緊緊的箍住方楚楚,另一隻手開始要去扯方楚楚身上的外裳。
“王爺,請你自重!婢妾現在身子不舒服……”從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就厭惡夜辰朔的唇落在她唇上的感覺;厭惡他的手落在她肌膚上的恐慌,夜辰朔對她任何的身上的碰觸,都讓她覺得惡心,難受。
她開始揚手,準備用手中的硯台狠狠的敲擊他的腦袋……可就在這時候,夜辰朔竟然粗暴的把她抱起來,騰出一隻手把書案上的東西一拂,案上擺放的東西那一刹那間紛紛劈裏啪啦的掉在地上,整潔的屋子瞬間遍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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