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串鏈接下(1 / 1)

我再打量她,這種奇怪的感覺正在她的身上生根發芽出土,撥節的聲音生動,隻是我找不到那感覺的來源地和著陸點。

看來她是累了,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細小的眼睛打量著這個所房子,目光在角角落落裏發巡察。

同時在嘴上對我說,王老板對她說過了的,她不光是來打掃衛生的,還要給你洗衣服,買菜,做飯,洗碗。

你就把我當你的姐姐吧,做姐姐的在這個時侯都是主動願意照顧做妹妹的。

我沒有聽見她下麵還在說著什麼,我突然對今天的一切充滿了生埂的疑惑。

王一光不讓我上班,還請個人來照顧我,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啊,他沒有這樣的理由啊。

難道是一根黑大棒子不行了,又來一根小紅胡蘿卜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不是王一光腦殼裏長出的東西,那也一定是王夫人腦殼裏爬出的怪物。

這個意思說明了,他們還在做著要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好夢吧,他們還沒有醒來,也許他們想要做的夢,還隻是一個剛開始吧。

我覺得一定要和王一光來把今天的事說清楚,還有秀兒在我看不見的身後,為我一直隱憂著的時間問題,我準備給王一光打電話。

那女人從凳子上站起來問我,妹子,你想吃點什麼,我給你買去。

我回過神來,說,我什麼都不想吃,你自己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吧,別管我。

她說,那不行,這個時侯可不能苦了自己,這樣吧,我去買些菜回來,給你做幾樣你一定喜歡吃的菜。

我抬頭看著大門外的那一方晴朗的天空,那些曾經我熟悉但現在己顯得陌生了的幹淨的雲朵。

我說,那你去吧,隨便你了。

那個女人走出門的時侯,還隨手把兩扇大門很好地關上了。

這是個細心的女人,我隻有一個想法,她也許是怕有風吹進來了吧。

我回身上樓,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隻手放在開機鍵上長時間地按著,然後撥號,兩聲待機音後,手機被掛斷。

我直接按重撥鍵,兩聲待機響後,那邊又掛機了。

王一光不接我的電話,這更讓我疑心了,不要我上班,還專門請個女人來照顧我,我也沒有答應他們要生下這個孩子啊,這本身就是他們不應該做的,不應該做的事做了,那隻能是說他們有不想讓我知道的別有所圖吧。

我突然笨笨地明白了,我衝下樓去,跑到大門前,用力地去掀大門鎖把。

果然,大門被那個女人用這個門的釗匙反鎖死了。

她也有這扇門的釗匙滴啊。

我知道了,我怎麼樣地去想像也想不明白地知道了,他們是一定要我生下這個孩子了,怕我偷偷地打掉了這個孩子,他們用一個大噸位的女人把我軟禁了。

我給王一光發短信,我說王一光,我今天就死給你看。

然後把手機關機了。

回到樓上的房間,我找出那把剪刀,那是把樣子很古老的剪刀,是我收拾房間時,在最下麵的一個抽屜的最裏麵發現的。

一定前房主把它忘了,又或者是不要了,所以它才鏽跡斑斑的。

時光曾經無情地拋棄過它,是我把它又撿回到時光中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