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當白家平安無事的那一刻,溫初又繼續和靳容琨提放她走,靳容琨習慣性的無視,身邊卻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女人。
她們或者嘴巴像溫初,或眼睛像溫初,又或者臉蛋和身形像溫初。
夜夜笙歌,墮落而迷醉,恨不得一醉不醒,從此生命隻剩溫初。
當溫初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她是不可能再繼續和靳容琨在一起的,就連耗著,都覺得惡心。
既然靳容琨夜夜笙簫,她完全可以趁機偷偷離開。
她聯係郭秘書買好了去海城的機票。
當天,她假裝身體不舒服一直在樓上睡覺,等管家離開以後,她將早已買通傭人得到的繩子拴在窗戶欄杆,然後從陽台爬了出去。
一路跌跌撞撞,但好在有驚無險,並未被保鏢發現。
但她沒有想到,當她到達機場時,看到的人不僅僅是郭秘書,還有……失蹤多時的白楨。
“初初!”白楨見到多久不見的溫初,鼻尖一酸,倏忽上前緊緊將溫初擁抱在一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沒能保護你……”
“不,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是我要回來複仇,白家還好麼?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我連累了你……”溫初撲進白楨的懷中,忍不住淚流滿麵。
“沒事,靳容琨喜怒無常,但他已經不再對白家下手,所以我才有機會來找你。”白楨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開溫初的手,他緊緊握著她,四周的一切都成了背影和虛妄:“答應我,我們一起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好麼?”
溫初眼眶微微酸澀:“你真的願意拋下白家的一切?還有你的父母和親人?白楨,我不能這麼自私,恢複記憶以來,我想了很多,我配不上你,真的。”
“我心悅你,隻要這樣就足夠了。”
“你真傻……”
嘟嘟。
就在此刻,溫初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人,溫初的瞳孔微微瑟縮了下,白楨攬著她的單肩:“是靳容琨?”
“嗯。”溫初頷首,指尖在屏幕上摩挲,最終卻還是沒有掛斷,望著即將登機的一幕,她接聽了:“我是溫初。”
“你要走?”靳容琨的聲音沒有波瀾起伏。
但溫初聽到呼嘯的風聲,以及他心跳紊亂的聲音,真是奇怪,明明隔著那麼遠,還是聽筒,偏偏她就是能聯想到靳容琨此刻的神情。
“靳容琨,餘生一別兩寬,各自安好,互保平安,我祝你幸福。”
砰!
突然,耳畔傳來一聲巨響。
溫初怔楞:“靳容琨?你怎麼了?”
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一點點破碎,然後聽筒裏流竄過一道茲茲的電流聲,旋即,通話被切斷,溫初捏著手機,陷入了沉默。
原以為她在離開前,會和靳容琨一番歇斯底裏。
可實際上,她平靜地不能在平靜了……
望著這座熟悉的城市,溫初給靳容琨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告訴靳容琨也許出車禍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白楨一起上了飛機。
當靳容琨從醫院病房醒過來的時候,鼻息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息。
助理受在一旁——
“靳先生,您醒了?您還不能起來,醫生說你身體多處骨折,需要靜養!”
“溫初呢?”靳容琨眉目間流瀉過焦急,不顧額頭纏繞的紗布,猛地坐了起來。
助理沉默,看向窗外的天空,天空湛藍,留下一道道雲白,那是飛機滑行後留下的痕跡,靳容琨陷入了長久的緘默,空氣中的氣氛像是凝固一樣死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助理以為靳容琨會大發雷霆。
但他隻問了一句:“家裏溫初的東西還在麼?”
助理慌忙點頭。
“在的,沒有您的吩咐,溫小姐所有東西都還在原處。”
“都收起來吧。”
溫初,你贏了,我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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