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辰聽著嚴母詆毀沈曉桐,心裏不快,可又不能發怒,心裏更加焦灼,“我必須去。”
“你不能去!”嚴母更怒,“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以後就別再回嚴家!”
“阿姨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啊?”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忽然出現,病房裏的幾人向聲源一看,正好看見林敬軒走了進來。
嚴母整理了一下神態,道:“敬軒來啦。”
林敬軒嬉皮笑臉地擠開嚴北辰,坐在了嚴母的病床邊上,把手裏的慰問品擺在桌上,擺出一副擔心的樣子道:“我聽到阿姨受傷,就趕緊過來了,不過剛剛問了醫生,說阿姨身體健康,我這才放心。”
嚴母臉上一紅,剛才屋裏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她一拍林敬軒的腦門,嗔道:“你這小鬼!”
林敬軒吐了吐舌頭,對著嚴北辰使了個眼色,繼續對嚴母說:“阿姨,我要先把嚴北辰借走一會兒,夜生活剛剛開始,我們倆得去玩玩兒。”
嚴母看了看嚴北辰,思索道:“也好,不過敬軒,你一定得看好北辰。”
她本意是,讓嚴北辰多去玩玩,見到了比沈曉桐更漂亮的女人,也能把心思從沈曉桐身上收回來。
“謝謝阿姨!”林敬軒乖乖地叫了一聲,隨後拉著嚴北辰的衣袖,把人拖出了醫院。
大街上。
“你看你怎麼感謝我!”林敬軒坐在副駕駛上,張牙舞爪地討賞,“表、車,我全都要!”
嚴北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開車。
“你這是要往哪去啊?”林敬軒問。
“巴黎之夜。”
林敬軒不樂意了:“去什麼巴黎之夜啊,我們去酒吧玩吧!酒吧裏有不少美女呢,我今晚想……嘿嘿嘿。”
嚴北辰眉頭皺著,他心裏本就焦灼,林敬軒又在一邊嘰嘰喳喳,他更是煩躁,直接把車停在路邊,下了逐客令:“那你現在下車,自己去吧。”
林敬軒頓時石化,他哭喪個臉道:“嚴北辰你個沒良心的,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把你從阿姨的魔爪裏拽出來,你竟然想把我丟在路邊!”
嚴北辰根本不理他,搖下車窗呼吸著外麵的空氣。
“剛剛那個妞兒,脾氣可真辣!”
“是啊,長的也是真美啊,你看她穿的那身藍裙子,一看就特別貴!”
“還從巴黎之夜出來的,肯定是個大小姐啊!”
幾句議論傳入嚴北辰的耳朵,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立刻衝出車門,抓住路過那兩人的衣領,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
沈曉桐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她被綁在地上,環顧四周,隻見自己身處於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裏,角落裏擺著一台老舊的電視,“滋滋滋”地閃著雪花,單薄的鐵床,動一動都要“嘎吱嘎吱”地響,小窗戶被窗簾蓋住,縫隙裏透出窗外遠處霓虹燈的光,沈曉桐猜測,自己現在正在一間偏僻的小旅館裏。
“醒了?”
一個男聲傳來,沈曉桐警惕地看過去,正是之前那個流浪漢。
沈曉桐怒道:“我從那兩個人手裏幫你解圍,你怎麼把我綁到這種地方!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記得我是誰了?”流浪漢冷笑一聲,湊到沈曉桐麵前,撩開自己額前油膩的劉海,露出自己的全臉。
沈曉桐眯起雙眼,努力地摸索流浪漢的臉,猛然把這張臉與記憶裏的某個人重合,——王文厚!
“你是王文厚!”
王文厚笑道:“你總算想起來了。上次你從夜未央離開以後,王氏便被嚴氏針對,沒幾天就垮了,我的所有財產被凍結,還欠了巨額債務。我被逼無奈借了很多高利貸,現在被追債的人滿城地找,連居住的地方都沒有,成了這幅樣子!這一切,都是怪你!”
沈曉桐靜靜地聽完王文厚的控訴,嘲諷道:“你流落街頭,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在夜未央想要侵犯我,我隻是正當防衛。我一個落魄的大小姐,還能左右嚴氏在商界的動向?明明就是你自己沒能經營好公司,被嚴氏針對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高利貸也是你自己借的,被追債,都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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