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突然事件(2 / 2)

景陽城這個地方其實也沒有太多的車馬**經過,這座城地處晉國最北的邊境,除了逢年過節,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

守門士卒向木子平吆喝了一句,木子平說自己是木府裏的人,可不曾想,那士卒嚇得手裏的長槍都丟掉了,驚慌失措地向城裏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著:“鬧鬼啦!鬧鬼啦!鬧鬼啦!”

士卒這一喊弄得木子平摸不著頭腦,連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士卒問道:“誰是鬼?你把話說清楚!”

士卒被木子平這一抓,嚇得心驚肉跳,張口結舌的說道:“你,你,你是木府的人,可昨天夜裏木府明明被張家少爺一把火燒了啊!所有人都沒能活著出來。”

木子平聽了心裏一驚,扯著士卒的衣服問道:“你給老子再說一遍!木府怎麼被燒了!昨天晚上本公子出來的時候都是好好的。”

士卒顫抖著說:“昨天夜裏,燈會上木家少爺不知怎麼的惹到了張老爺的兒子,張老爺的兒子就去燒了木府,結果府內的人全都死光了。”

“事後因為張老爺是縣令,這裏又是天高皇帝遠,無人管轄,於是便定為強盜入室偷東西不成,然後殺人縱火,其實城裏人都知道事實,隻是不敢多嘴。”

木子平聽得怒火中燒,臉上的青筋暴起,脫口大罵了出來……

“這狗日的張勇,還真的做得出來這事,當初還以為他是說笑,沒想到真去燒了木府。”

“還有那張縣令,要不是我當初在晉皇麵前美言了幾句,他現在還是個喂馬的下人。”

“這父子倆還真以為我木子平百無一用了,當初我中狀元時,他們還在玩蛐蛐呢!”

“現在竟敢燒了木府,看我不把你們爺倆抓起來去喂狗吃!”

……

木子平說著,一掌打在士卒的後腦勺,那士卒便昏倒在地,然後木子平便朝著景陽城縣令府跑去。

文清河雖然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從木子平說話的語氣變化上來推斷,定是一件大事,索性也跟了上去。

可剛走幾步路,不知哪來的一把劍突然橫在了自己麵前。

木子平冷冰冰的說道:“別跟過來!這不關你事,現在木府被燒了,我沒什麼可給你,你可以離開了。”

文清河一怔,本想說些反駁的話,可木子平轉身就跑,很快腳步聲便消失不見。沒有了腳步聲,文清河就沒有“指路燈”,隻得朝著牆邊靠去,想找一根棍子來探路。

不過說實話,他以前可從來沒這樣做過,現在身上的那種力量沒有了,也隻好像盲人一樣走路了。

街道的旁邊是一麵青石壁,這石壁經曆了不知多少歲月的風吹日曬,已經變得像玉一樣光滑,文清河雙手扶著青石壁,緩緩向前走去。

文清河走了一陣後,拐進了一個巷子裏,巷子裏空間狹窄,人隻能側身進入,文清河本不想走進去,可無意間手在裏麵好像摸到了一根竹竿,便走了進去。

他拉著竹竿向外一扯,誰想突然哐當的一聲,一張長布蓋在了自己頭頂。

文清河心裏有些慌,四下裏亂竄,想從布裏竄出來,可一不小心好像撞上了什麼人,腳下一滑還撲到了那人身上。

那人一聲慘叫,大罵:“流氓!”

接著文清河便感覺一隻腳踢在了自己肚子上,然後又是一拳打在自己臉上,文清河趕忙起身說道:“我不是故意。”

可那人根本不聽,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文清河隻感覺身上沒一處地方躲過去的,到處都是腫起來的傷疤。

文清河被打得癱倒在地,可那人還是不解氣,用腳不停的踩他,辛虧那人是一個女人,不然文清河就要被活活踩死了。

慌亂間文清河一把扯開了布,那人看見文清河的臉愣了一下,忽然又像弱女子一樣柔弱的說:“你……你……你是……前晚六角亭的瞎子?”

文清河一怔,想到之前在六角亭吹笛的時候確實遇見一個少女,心裏有些惱了,怒喝道:“對啊!那你還打我,快扶我起來!”

少女沒穿燈會上的粉衣,現在穿的隻是一件樸素的白布裙,她見文清河說話這麼大聲,心裏有些惱了,說道:“我好心出來看被篷布罩著的倒黴蛋,結果我一出來,你就撲到我身上,打你幾拳怎麼了!你這個瞎子,沒我你能出來嗎?”

“瞎子……”文清河臉色一沉,怒喝道,“瞎子怎麼了!你找死啊!”

說完,文清河縱身一躍,撲了過去,剛準備對少女動手,身體突然一乏力,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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