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你以為年斯南是小白兔嗎?我空手去找他放過你,他會願意?”夏金銓生氣地打斷她的話。
夏啟慧秒慫,低著頭,那眼神滲透了恨意,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成為跳板,讓年斯南輕而易舉拿到繼承權,那一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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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斯南和申世璿被警方及時送往醫院,事情正在調查中,所幸兩人傷勢不嚴重。
在年斯南的保護下,申世璿隻是手臂輕微擦傷,年斯南頭部,背後多處擦傷,但沒有傷及要害
高級病房內,閆夫人和申家大家長前後來過,問及傷勢和確定情況後,都各自回家裏給他們準備換洗衣服和吃的。
此時,隻有豆豆和閆律恒,寶娜和徐子騫在場。
豆豆坐在申世璿床前,小手摸摸她的臉,她的手臂,對她噓寒問暖,“二嬸,你有哪兒不舒服嗎?頭疼不疼,除了手臂的傷口,還有麼有覺得疼的地方?”
“沒有,好著呢!”申世璿看著圓滾滾的奶包,伸手蹂躪他的小臉蛋。
她身上最嚴重的就是左手臂的擦傷,包了白紗,這兩天留院休息,順便陪年斯南。
“那餓嗎?累不累?渴不渴?”豆豆得知她出車禍後,都嚇死了,跟著爸爸來到這兒後,一直坐在申世璿的床邊不願意離開。
“不餓,我很好!”申世璿覺得窩心,以後的孩子有他一半的貼心,都很不錯了。
躺在旁邊的年斯南心裏不平衡,“豆豆,這邊有個更嚴重的傷患你看不到嗎?”
豆豆瞅了二叔一眼,看到他的臉色不對勁,馬上豎起大拇指,“二叔是蓋世大英雄,救了二嬸棒棒噠!”
年斯南哼聲,“那你是不是應該過來,給蓋世大英雄揉揉背?”
“不行哦,我要看著二嬸,二叔你是男紙漢,一點點傷痛怕什麼呢!”豆豆拒絕過去,他就要粘著二嬸這兒。
“哼,胡說八道!”豆豆的心思他豈不知道,不過慶幸的一點,他改了稱呼後,對申世璿的黏糊糊稱呼基本沒有改變,心態趨於穩定。
坐在旁邊的徐子騫,冷著臉,“這件事知道是誰做的嗎?”
申寶娜跟著問道:“警方那邊怎麼說,姐夫,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對方一定想把你們倆置於死地,這次不得手,還有下一次。”
“你們別急,說不定幕後那個人,已經在慌了,另外,警方已經抓到了一個人,他們逃不掉的。”
“是她嗎?”閆律恒臉色表麵看起來和風細雨,眼底的黑闃,如暴風雨來臨前夕。
她,哪個她?
申寶娜和徐子騫不解。
“除了她,還能有誰。”年斯南應聲,這種陰險手段,能動手一次,就能動手第二次這種人,真的不能有惻隱之心。
“誰啊?”徐子騫對申世璿問道。
“他們之間的恩怨。”天意弄人,她之前曾有接觸段天朗,但沒想過最毒的是他母親。
“妥善處理,別留善心,以後世璿和你在一起,總不能每天都提防這個那個的……”徐子騫正說著,房門被人推開。
看到來人時,他的話戛然而止。
夏金銓拿著一束花來到病房,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往他那兒集中,和諧的氣氛,在這一秒凝滯了,所有人臉上的笑容一致消逝,夏金銓就像外來入侵者,讓他們起了敵意。
夏金銓厚著臉皮走進來,看看申世璿,最後目光放在年斯南身上,額頭貼了紗布,手臂多處纏了白紗,還好精神狀態不錯。
他把鮮花放在桌上,走上前,“斯南,身體還好嗎?”
“現在是黃鼠狼來拜年嗎?早不來晚不來,撞不死人很失望吧!”徐子騫陰陽怪氣開口。
以他這種直率個性,和他們家又沒什麼糾葛,敢說敢罵,不留情麵。
夏金銓嘴角抽了一下,佯裝沒聽到。
申寶娜氣呼呼地想搭腔,被申世璿一記眼神“殺”過去,示意她別說話。
這邊的年斯南,淡聲道:“還沒死,某人很生氣吧?”
夏金銓幹笑,“斯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家醜不可外揚,雖然隻是明眼人都看透的事情,但夏金銓還在維護自己卑微的自尊。
年斯南沒搭理他的話,夏金銓隻好看向申世璿,他剛想說幾句關心的話,申世璿故意說道:“寶娜,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好!”申寶娜還真往飲水機給她斟了杯水。
夏金銓隻好收住話,看了病房的一圈人,可能沒一個是待見他的。
他含蓄對年斯南說道:“斯南,我想和你談談。”
年斯南心底冷笑,又來為他那個寶貝女兒求和?
很好,正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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