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程雪南問：“包包的主人？”
季川點頭：“是。”
“聊的挺開心啊。”程雪南聽不出什麼情緒的問。
“還行，她跟我想的不一樣。”
“哦，你以前怎麼想她的？”
季川微微眯了眯眼，“又是審問？”
“什麼叫又？我關心你一下不行啊。”
“你這兩天裏一直在問我關於悠悠的事，所以我才說又。”季川定定看著她，“你到底想問什麼？”
程雪南一愣之後別開臉，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這兩天裏一直在問關於那個女人的事，聽到他這樣說，她自己都覺得驚訝。
見她不說話，季川繼續講電話去了，“行，等你下班了我去接你，嗯，再見。”
季川剛一放下電話，程雪南開了口：“打擾你兩天了，我等一下就離開。”
“離開？”
“嗯，要回去了，逃避了兩天，爺爺肯定擔心我了。”
季川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程雪南起身：“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可以回去。”
“不麻煩。”
“可是，你等一下不是還要去約會？”他講電話就在她身邊，她聽的一清二楚。
“把你送回去之後一樣能約會。”季川也起身，“走吧，你想回去就趁早，盡量在午夜前趕到。”
說完也沒看她是什麼表情，轉身就走了。
程雪南什麼也不用收拾，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自然走的時候也不用帶，她輕裝上陣的跟著他下了樓。
回Ｂ市的時候他一路上話都很少，隻是在五六點的時候打了一通電話，“我們今天不能去看電影了，不好意思，改天補償你。”
溫柔，體貼，這哪兒是她剛剛相處的季川啊。
程雪南看著她收了電話，忍不住問：“你女朋友生氣了？”
手裏方向盤打了轉，季川搖頭：“沒有，她能理解。”
程雪南就沒有在說什麼了，他也不出聲，兩個都無話可說，程雪南幹脆睡覺，她原本隻是想小憩一下的，結果睡著睡著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畔傳來叫聲：“醒醒。”
程雪南睜開眼，季川俯身過來
程雪南睜開眼，就看到季川俯身過來，離她那樣近，近的都能看到他的眼睫毛，她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兩人呼吸可聞，彼此氣息糾纏。
車內沒有開燈，或許是季川為了讓她能睡一個好覺的緣故，他挨的她那樣近，她直直看著他的眼睛，像是看進了浩瀚的銀河天空。
程雪南呼吸急促起來。
“到了。”季川忽然起身，兩人距離一下子拉開，程雪南立刻收回目光，垂著眸子‘哦’了一聲。
她扭頭朝窗外看過去，果然是到了Ｂ市她熟悉的城市。
“不知道你家在哪，所以把車停在了這裏。”季川解釋，“你是讓我送你回去，還是自己打車回去？”
程雪南看著窗外說：“你送送我吧，都送到Ｂ市了。”
季川看了她側顏一眼，啟動車子：“怎麼走？”
“直走，到前麵那個拐角的時候右拐。”
從市中心到老爺子的住處不堵車二十分鍾就到了，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直到眼前的視野漸漸開闊起來的時候程雪南才說道：“快到了，前麵不遠處就是了。”
季川‘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