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走了,蛇宮還是得轉,和先前般的老樣子。隻是棋社之類的場所沒人了,雖然不是靈王子的意思,都是自,大概大家都明白這可以代表某種意義吧!
龍羽心裏落得空空,總感覺缺了點什麼,怎也不舒服。也許沒有蛇母的蛇宮,本身就是殘缺的。
靈王子又來找龍羽喝酒,還帶來了他的兩瓶成年幹紅。也許他還存在某種目的,隻是大家都沒有必要出來。
最讓靈王子不放心的,該是眼鏡爵士,因為他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搞得靈王子和龍羽在一起都心神不暇。
“你也老神不自在?”龍羽看似輕鬆得緊,整個人就是舒心。
“這麼你也腦神不自在咯?”靈王子抓住龍羽話柄,手上把玩著高腳杯,讓杯腳在幾案上轉動;歪著頭問龍羽。
龍羽端起酒杯一點,不做否認,因為已經瞞不過靈王子的洞察力了。“蛇母走了,我心裏落得空空的,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你這是在瞧我?”靈王子笑道。
“不,不是瞧。”龍羽也輕輕一笑。“我跟你隻能算是新的開始,而蛇母卻陡然間成了懷戀。”
靈王子搖搖頭,幻如進入思緒,“不知道眼鏡爵士有沒有和你一樣的感覺?”
半晌沒等到龍羽的回答,靈王子把眼神望向龍羽。
“看我幹什麼?”龍羽笑嘻嘻地:“就要你和眼鏡爵士動起來,我才能趁亂找到空子,你我會不會幫你剖析現在的眼鏡爵士。”
“一點交情都不講?”靈王子也笑問道。
“這事不能講交情。”龍羽假裝嚴肅道。
“哈哈…”靈王子笑後把晃蕩的酒杯粘唇即飲。
“不過你還是少來我這裏,不怕他在你背後起事?”等靈王子笑完後龍羽。
“你是怕我整黏糊著你,找不找機會吧?”靈王子邪異的笑容下,有幾分狹促,“放心好了,不一直有個老伯爵幫我打理著?這老頭絕對是個好戰份子,我指哪兒他打哪兒。”
龍羽知道靈王子的頭一句是半開玩笑,找機會也不是眼鏡老頭兒在那邊動起來自己就背個包袱逃跑吧?隻不過靈王子這樣呆在這裏,的確讓龍羽有些伸展不開來,他還想找機會去見見絳雪。所以靈王子如果以後老這麼常來這裏也絕對成了沒有道理的道理。
“萌萌最近怎麼樣了?”龍羽表麵無所謂地。他是趁著現在靈王子心情還不錯。
“她啊…”靈王子放下酒杯,半:“現在呆在我那裏。她答應過母親,至少在母親出來之前,不能叛逆。”
龍羽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酒杯,沒有話。
“她叛逆,其實她什麼都不懂還好些,所以做事成了母親口中的叛逆了。”靈王子。
龍羽晃來晃去,最後幹脆仰頭把整杯酒灌下,才:“真正的叛逆,應該是什麼都明白,還要那麼去做。”
“所以萌萌充其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靈王子表示讚同,“她隻知道她追求什麼,需要什麼。”
“但這樣純真率性的女孩,卻讓你難以忘記,特別是你在煩惱的時候,總會想起她們。因為她們代表著不會給你帶來大量思想包袱,因為她們不會讓你覺得看不透而感到不安。你現在這世間還有多少這樣的女孩?”龍羽反問。
“可還不是給你帶來了思想包袱,你不現在還記掛著她?”靈王子倒耙打過去,然後聲音弱弱地:“你們之間不可能。”
龍羽沒有話,繼續玩弄起手中的杯子。一時間一陣沉默。
“我倒更擔心馨兒。”靈王子。
“聽雨兒,最近馨兒都不是很正常,精神委瑣,好象從來沒休息過。”龍羽也接話道。
“你不知道原因?”靈王子盯著問,似乎有些不信。
“我和她少有交接。”可惜此時的龍羽正好拿起桌上酒瓶,為自己斟酒,並沒有注意靈王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