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深垂下眼眸,冷酷無情地向拉住自己的人發問,“你知道臨時標記意味著什麼嗎?”
在Omega最脆弱的器官裏注入一個Alpha的信息素,除了會隨時間的流逝被身體代謝掉以外,造成的影響幾乎和永久標記一模一樣。
和鎮定自若的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抖得愈發厲害的謝景遲。
“……我知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我知道的。”
性成熟後的發。情期像燎原的野火。
眼見謝景遲快被逼到失控的邊緣,秦深知道,眼下的情況已經沒有辦法再拖延,他必須做出選擇,聯係醫院或者標記謝景遲,如果再這樣放任下去,不說會不會引起騷亂,謝景遲的身體也受不了。
過了一會,秦深閉上雙眼,迫使自己把手抽出來。他已經有了決斷。
“別走。”謝景遲驚慌失措地叫他的名字,“別丟下我。”
秦深拉了拉他的嘴角。
如果是這種情況,他應該可以接受的吧?
“誰告訴你我要走的?”
在謝景遲徹底被自己的幻想壓垮以前,秦深坐回到他的身邊,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手臂環上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確保他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昨天晚上看謝景遲換衣服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謝景遲整個人都很纖細,尤其是腰,簡直可以一隻手環抱住。
兩隻手都被扣在身後,唯一能夠倚靠的隻有麵前Alpha的身軀,謝景遲不太適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別亂動。”秦深附在謝景遲耳邊,“亂動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他的聲音裏透著忍耐過度的嘶啞,氣息又熱又燙,謝景遲顫抖了一下,身體不再有其他動作,隻是胸膛還在劇烈地起伏。
“乖孩子。”秦深撫摸他的臉頰,從泛紅眼眶到濕潤的嘴唇,“別呼吸得那麼快,慢一點,不然你會窒息的。”
“對,就是這樣。”他引導著謝景遲放緩呼吸的節奏。
謝景遲睜著茫然的眼睛,聽話地照他說的做。新鮮的空氣流進肺部,讓他沒那麼難受了一點。
當懷裏的人不再發抖,秦深摸到了他的領口。要做標記的話,得先去掉這些多餘的遮擋——他不喜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要有太多顧慮。
他的動作很慢也很認真,每一步中間都留有足夠的間隙,如同在等謝景遲受不了叫停似的磨人。
謝景遲沒有焦距的目光隨著他的手指移動,先是下午他親手係好的領結,再是襯衣的紐扣。
信息素的味道越發的甜膩勾人,發。情期的Omega會本能地依賴自己的Alpha,謝景遲沒有叫停,很快秦深就把他脫得剩下單薄的襯衣和長褲。
大約是發。情期的緣故,謝景遲的皮膚比平時還要熱還要軟,上麵有一層薄薄的汗水,手掌覆在上麵,像是陷落在欲望的沼澤裏難以自拔。
秦深掃開後頸細碎的發尾,憑借記憶找到那一小塊突起,慢慢地按了下去。
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謝景遲瑟縮了一下,喉嚨裏流瀉出細弱的喘息。
這裏是Omega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官之一。
一切引人墮落的源頭就在這裏,秦深湊上前去,嘴唇貼著在那一小塊光滑細膩的皮膚廝磨,帶得身下人又是一片戰栗。
過去秦深始終有所克製,這是他第一次憑借自己的意識,在謝景遲麵前卸下了偽裝。
濃厚的Alpha的信息素再沒有遮掩地壓在了謝景遲的身上,將他密不透風地包裹在裏麵。
玫瑰的味道淡去,被雪夜中的森林取而代之。
被折磨到神誌恍惚的謝景遲仰著臉,本能地朝自己喜歡的味道靠近。
這是他喜歡的信息素,他被欲。念擠占的腦海裏隻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親近這種氣息,和擁有它的Alpha。
尖銳的犬齒陷進神經密布的皮膚裏,不屬於謝景遲的信息素被強製注入他的身體,帶來的尖銳的痛楚順著神經蔓延,同時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在血液裏迸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