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忽然轉身朝她傾身壓來。
寧汐慌亂地想要推開對方時,卻看著他拉扯過了安全帶,給她牢牢地係上,並且低喝一聲:“坐好。”
“”
寧汐安分了。
不一會兒,她就在這種發愣的狀態中,再一次感受到什麼叫速度與激情。
對比一下上次容楓開的車。
榮西臣這速度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趕著去投胎啊!
寧汐後背緊貼座椅,手緊緊抓著車頂的把手,緊張得感覺渾身的血液全都往心髒和腦子裏衝
要不是榮西臣一臉沉穩冷靜的模樣,她真的要以為他就是想拉著自己同歸於盡、把手言歡見閻王爺去!
直到車子一路飆升,似乎朝了一個郊區海邊開去,路越來越寬,人和車輛也越來越少,道路兩旁的燈光卻依舊通明。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寧汐感覺自己忽上忽下的心髒也終於能夠平穩的跳動了。
緊了緊抓著的把手,實在沒有忍住,喉嚨微微一動,吞咽了一口唾沫。
“今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你、可以稍微冷靜一點嗎?”
她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榮西臣。
他沒有說話,打開車門下了車之後,又把她從副駕駛座上扯了下來。
寧汐被他拽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泥,心裏對於榮西臣此刻的態度情緒,真是感覺又慌又亂又緊張。
她被他牽著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間獨自佇立在海岸邊不遠的別墅前。
當她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時,再抬頭,就看見了漫天美麗的繁星
海浪聲拍打著岸邊發出的聲響,猶如夜晚海洋的歌唱,配上無邊無際的漫天星光,給人一種宛若置身浩瀚宇宙的感覺,這樣的美景,讓寧汐忍不住看呆了。
來的一路上,她都在想,榮西臣不會是生氣到要帶她來跳海吧?
可現在,她發現似乎是自己把這個男人想的太陰暗了。
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這樣如夢幻泡影的美景。
她也不例外。
一路上過來的心慌不安,在這一刻好像瞬間就被安撫了。
榮西臣站在她的麵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聲線低沉問道:“好看嗎?”
寧汐回神,對上了他那雙如同浩瀚星辰般幽沉深邃的眸子,臉頰微微一熱,忐忑道:“你突然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讓你明白一件事情。”
“嗯?”
寧汐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用力地扣住後腦勺,冷峻的麵容逼近的下一刻,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的吻霸道又不可抗拒。
從最開始的吻啄變成肆意的攻城掠池。
寧汐發出一聲嚶嚀之後,就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擺,哪怕此刻不願意,也被他的唇齒攪動得不得不放開自己,接納他的入侵。
吻越深,她就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他吞吃入腹的感覺。
想要掙脫,可是又偏偏不由自主的被代入一種享受纏綿的狀態。
閉著眼睛,深吻著幾乎隻能感覺到自己劇烈加快的心跳聲,以及那一點點被他撩動撥弄的**
這個吻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鍾,寧汐都處在有點半缺氧的朦朧狀態,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被他給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的感覺讓她不安地摟住了他的胳膊。
緊接著別墅大門打開,他步伐沉穩地將她抱上了樓,放置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寧汐懵懵的看著天花板,暖光燈點染的是旖旎曖昧的氣氛,房間裏似乎有一種淡淡地幽香,令她神魂迷醉。
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正用力的扯著衣領,微蹙眉頭的模樣,似乎十分不耐煩於襯衫上的衣扣。
寧汐幾乎都可以聽到衣扣被他給扯掉的細微斷裂聲。
她幾乎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很不想承認已經被男人這散發著誘人荷爾蒙的性感舉動給勾弄得有些情動。
當他再次俯身吻下來的時候,寧汐就已經決定放飛自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一點點脫去
夜色微涼。
窗外漫天繁星圍繞著皎潔的月,如霜灑落的月光,漸起一室曖昧。
“疼嗎?”
糾纏間,意識朦朧的她聽到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似是情人溫柔的低語。
寧汐一邊隨著他的動作承受著,一邊搖頭,想要說話,卻變成了細碎壓抑的微喘。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榮西臣的妻子。”
“我我知道。”
她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所以,我要你記得,我信你,但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欺騙我。”
“我我沒有。”
寧汐埋頭在枕頭裏,迷糊間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堅定地否決著‘欺騙他’的罪名。
“溫恒是誰?你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他?嗯?”
他低頭,輕咬著她發紅發燙的耳珠,指腹不輕不重的摩擦著她殷紅水潤的唇瓣,看著那雙茫然無措的眼睛,似乎越發想要就這樣將她整個蹂躪入自己的身體。
寧汐聽到溫恒的名字,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一大半,咬了咬唇,說:“他是溫月的哥哥。”
“溫月出車禍,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那麼著急地趕去醫院看她?”
“我我跟溫月有一麵之緣,之前就覺得她這個人很不錯,看見她出事,就想去醫院看望一下,這樣也有問題?榮西臣,你夠了!”
再這樣折騰下去,她怕自己這老腰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男人沉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像是夾雜了一絲隱忍的不悅。
寧汐能怎麼辦?
說了你又不信,難道還要我說我是寧曦,前世跟溫月就是死黨好閨蜜,看見她出事我不能不管不問?
“那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行了吧?”
她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掙紮,誰料男人直接就將她翻了個身
緊接著,就在她耳邊冷聲問道:“比如,你跟寧氏製藥的寧曦,又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