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哪裏見過不舒服?”秦墨寒著急地問,他站起身,小心地洛安寧放在床上。
洛安寧臉色很難看,像是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可她卻搖頭,一再說自己沒事。
秦墨寒忽然意識到問題,“你,是想上衛生間?”
居然被秦墨寒看穿了,洛安寧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她不禁想到,這樣的情況在他們剛剛認識沒多久的時候也發生過一次,那一次的經曆已經讓她終生難忘,難道還要再來一次嗎?洛安寧想到這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起來,我扶你去。”
秦墨寒似乎也想到了那一次的經曆,他幹咳了兩聲,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在門口等你,你自己進去。”
這本來是為了讓洛安寧不要太尷尬而說出來的話,但洛安寧聽著卻是別扭到了極點,她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難道每次受傷都要讓這個男人陪著她上衛生間嗎?洛安寧鬱悶的快要哭了。
就算再不情願,小腹一陣又一陣的脹痛不斷提醒著她,如果再不解決,恐怕就要尿褲子了。洛安寧沒辦法,隻能任由著秦墨寒扶起來。
還沒下床,她的頭又開始暈,她順勢倒在秦墨寒的懷裏。
“怎麼了?”秦墨寒摟著她,擔憂地問。
洛安寧捂著頭,表情痛苦,整張臉皺成一團。
“頭暈。”
她艱難的擠出兩個字,眼前的秦墨寒模糊不清。
秦墨寒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抱起,徑直來到衛生間,又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洛安寧靠在秦墨寒的身上,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
“你一個人可以嗎?”
秦墨寒還是很不放心,他緊張地看著搖搖欲墜的洛安寧。
洛安寧衝他虛弱的笑笑,點頭,“沒事的,你出去吧。”
“你小心一點。”
秦墨寒又叮囑了洛安寧幾句,這才從衛生間走出。他關上門,在門外耐心地等著洛安寧。
沒多一會兒,裏麵傳出衝水的聲音,洛安寧從衛生間走出,她的臉色蒼白,一打開門,就倒在了秦墨寒的身上。
“頭還暈?”秦墨寒抱起她,將她放回床上。
洛安寧閉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好好一點。她抬手撫摸額頭,傷口疼的像是被烈火灼燒一樣。
隻是被撞了一下,不至於那麼嚴重吧,洛安寧開始害怕,是不是她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總是頭暈?
秦墨寒也擔心起來,他立刻叫來醫生,對洛安寧又一次進行全方位的檢查。
折騰了好長時間以後,洛安寧的頭痛的快要炸開,她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冷汗不斷流下。
秦墨寒不停為她擦汗,醫生又給她打了止痛針,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夜晚,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病房卻亮著燈。慘白的燈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秦墨寒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已經睡著了。
洛安寧沒有動,怕驚擾秦墨寒。她就這樣看著熟睡的秦墨寒,眼淚不小心滑落。
明明不愛她,想盡辦法折磨她,不給她父親治病,現在這樣,又算什麼?自責懺悔嗎?秦墨寒可不像是會贖罪的人。
洛安寧輕輕扭過頭,眼淚落在枕頭上,沒過一會兒,枕頭便濕了一大片。
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痛了,不知道還要幾天才能拆線,她現在隻希望能快點離開這裏。
她悄悄轉頭,看著秦墨寒,他似乎很累,睡的很沉。她的一隻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曾經,這樣的溫度給她力量,支撐她向前。如今,這樣的溫度卻如寒冰一樣冷,不但暖不了她,反而讓她的心更冷。
洛安寧輕輕抬起另一隻手,小心放在秦墨寒的頭上,來回撫摸著他的頭發。
這還是第一次,她對他做出這樣親昵的舉動,可卻是偷偷的,不想讓他知道。
洛安寧發現,他從來都不曾了解秦墨寒。在劉媽的眼中,他獨自撐起秦氏,是個有膽識,有作為的青年。在沈芸璃的眼中他是唯一,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而在她的眼中,他一半是天使,另一半是惡魔,時而溫柔,時而冷漠。她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兩個都是,也可能兩個都不是。
秦墨寒似乎感覺到了洛安寧的觸摸,他睜開眼睛,卻沒有抬頭,依舊裝作睡著的樣子。
洛安寧不知道秦墨寒已經醒了,她像著迷一般,繼續撫摸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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