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恨往山下走,眼看著就到了平地,這時候天色已經黃昏,天上的雪在下,遠處山峰處卻掛著一個暗紅色的太陽,隻是卻完全沒有熱度,就這樣照著,淳於恨就一直看著,也不看自己腳下的路,就看著太陽落下,先是被峰頭遮去一點,然後是一般,最後直接消失。
走到營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鄭瑾看著他一路也不說話,就走上前去陪著他,“怎的了?我帶他回去你生氣了不成?”
淳於恨瞧了他一眼,搖頭,“無,我原也是想帶他回去的。”
“那你為何不言語?”鄭瑾問。
淳於恨輕哼,語氣裏帶著笑意,“我在看景色啊,你看,這景色多好。”
鄭瑾抬頭看去,眼界寬闊,輕笑一聲,“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鄭瑾念著笑了起來,“倒真的是這樣。”
淳於恨也沒說話,隻是聽著身後的腳步聲,遠遠的歎了口氣。
營帳裏殷湛然跟獨忘機坐在那兒喝著茶,死在說什麼,外麵的平地上在回來的時候淳於恨便看到了許多人坐下,升起篝火。
“給你們帶來一個當事人。”淳於恨說著人已經掀開簾子走了進去,那賀輕洲也跟著走了進來,渾渾噩噩的。
獨忘機瞧著便疑狐的‘哦’了一聲,“他是誰?”
鄭瑾請他坐下,這才開口在,“他叫賀輕洲,是當年因為無名高手而敗的點蒼派掌門人,可是卻在箜篌天引裏出來……”
鄭瑾將大致的事情說了,殷湛然想著這件事皺起眉來,“那當年的所謂已經死了的人,其實都是被箜篌天引帶走,也就是那個白如雪?”
獨忘機放下茶杯點頭,“應該是這樣,在山頂動手的時候,白如雪叫出了幾十人與我們對敵,其中便有而今都還存在的各派武功,以這樣的武功在江湖中,我們必然能查的身份,但而今,我們關於他們的身份什麼也查不到。”
殷湛然暗下了眉眼,也不說話,靜了片刻,目光中一片明亮,“那個白如雪,是箜篌之靈?那她為什麼要人學箜篌,不學好就打?”
殷湛然說著嘶了一聲,撐著頭靠在桌子上。
………
鬱飄雪醒來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她一動,身子就痛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還疼?”
殷湛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鬱飄雪偏過頭,原來殷湛然跟她躺在一張床上,這會兒正半眯著眼看著她。
帳篷裏點著蠟燭,但是不怎麼亮,有些昏暗,不過他的眼睛,卻是比蠟燭還明亮。
“剛剛醒來,動了一下,也不疼。”鬱飄雪說著,偏過頭來躺著,這一疼,真的是醒瞌睡。
殷湛然側著身子躺著,輕輕拍著她的頭,“餓了麼?外頭溫著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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