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親了他臉側一口,柔軟的聲兒輕輕道:“我的人。”
錦鄴眸子一熱便又要親上來,沈清歌怕被他折騰再不能見人,連忙把香囊堵在麵前:“這個送給你,裏頭放了平安符。”
他拿過來細細端詳,上麵繡的是她最愛的梅花,沈清歌伸出手來給他係在腰上,錦鄴靜靜看她的側臉,她沉靜不說話的模樣冷冷清清如月一般的高不可攀,微笑和舉手投足卻嬌媚可人。
古人道一物降一物,錦鄴如今便深有此感,隻覺得一顆心全是她,光是看著她的臉,心已溫柔得一塌糊塗。
她係好了香囊,立時被錦鄴打橫抱起,他在她額角落下一吻:“我們回去。”
未聞居伺候的人都曉得二人難分難舍,如今聖旨已下,沈清歌被賜為鄴王正妃,待鄴王凱旋之日就是新婚之時,所有人見著錦鄴抱著沈清歌過來,都低著頭走得遠遠的。
夜裏沈清歌格外的黏人,錦鄴被她鬧得難受,又舍不得推開她,姑娘家軟滑的手伸進他衣內,摸在胸膛上冰冰涼涼,煞是撩人。
錦鄴一個沒忍住把人壓在身下,啞著聲兒訓斥:“胡鬧。”
沈清歌笑起來:“你每次都這句話,我都聽膩了。”
他難耐的皺起眉頭:“乖乖,不鬧了。”
沈清歌翻身把他壓下,溫柔的吻他:“錦鄴,你要快些回來,不然我可就嫁給別人了。”
錦鄴可聽不得這話,立刻把人禁錮在懷裏,冷下臉教訓:“再說不中聽的,我非讓你哭著來求我。”
沈清歌把自己的臉送過去,吐氣如蘭的撒嬌道:“錦鄴,錦鄴。”
錦鄴失了心神,連忙哄:“祖宗,我的小祖宗,我一定快快回來,好不好?”
沈清歌如了意,又開始往錦鄴懷裏縮,他無奈,隻得溫柔的抱緊,這一夜,她鬧騰,他便溫柔的哄著,錦鄴哪裏不曉得,她是舍不得他,他又如何舍得下?所以任憑她怎麼鬧,他都縱容著。
翌日,連下數日的雨停了,烏雲之後便是晴天,全城的百姓都說鄴王出征,天降祥瑞,定能凱旋。
全軍整裝待發,就等錦鄴一聲令下,他坐在馬上看她,萬千不舍的道:“回去吧,乖。”
沈清歌眼圈泛紅,聲音有些哽咽:“你要快點回來。”
錦鄴心疼得難受,立刻下了馬抱她:“好好,別哭,我一定快些回來。”
這一幕被城牆上的皇帝看在眼裏,他眼中複雜,同沈廉道:“朕這兒子雖與朕不親近,可到底是朕的兒子,他的脾性我是了解的,從來都是陰晴不定,還沒見過如此溫柔的模樣,令千金可真有本事啊,我聽說鄴王府早早的就把王妃的院子收拾出來了,我這兒子可是早就惦記著你女兒了。”
沈廉心中驕傲,臉上卻是淡然:“鄴王看得起小女,是小女的福氣。”
皇帝搖搖頭:“非也,我看你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錦鄴的隊伍越行越遠,他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沈清歌還站在原地看他,她似乎真的哭了,錦鄴握緊她送的香囊,下定決心定要速戰速決,早日回到她身邊。
夏日的夜有蟬鳴的聲音,一輪彎月掛在天邊,周圍繁星點點,一個人影從垣王府出來,繞過胡同巷口,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府宅。
安潤初正在書房看書,身側驀然傳來一些聲響,抬頭一看麵前已站了一個黑衣人,安潤初大驚:“你是何人?”
那人拉下麵巾,安潤初惶惶跪下:“王爺有何貴幹?”
錦垣懶散的坐下:“安丞相,與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王爺請說。”
“邊疆戰事發生,帝都的兵馬幾乎被錦鄴帶走了,城中空虛…”
屋外突然傳來安沫雲的聲音:“爹爹。”
錦垣立即要走,安潤初留下他:“雲兒是自己人,又聰慧非常,說不定能幫到我們。”
安沫雲進屋看見垣王時有些驚訝,放下茶準備退出去,錦垣卻拉住她,看向安潤初:“安丞相不會不懂本王的意思,如果事情成了,你的女兒就是皇後!”
安潤初想了一會兒,良久後下定決心:“臣願意全力協助王爺!”
作者有話要說:快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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