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
少傾,柳至秦抬起手,理了理花崇翹起的衣領,“花隊,其實你也有溫柔的時候。”
花崇眼尾微動,“我隻是不想去質疑一個正在努力尋求改變的同事。走出舒適圈很難,改變一成不變的生活更難。如果肖誠心沒有問題,如今身陷困境,而我們還在懷疑他——這實在是有些殘忍。”
柳至秦點頭,“走吧,看看道路監控有沒有拍到什麼。”
快到交警支隊時,花崇突然停下,看向柳至秦,眼中似有話。
“怎麼?”柳至秦問。
花崇說:“如果我的判斷有誤……”
柳至秦低笑著搖頭,“放心,還有我在。你溫柔的時候,就由我來負責‘冷酷’好了。”
??
袁昊已經在交警支隊守了幾個小時,一見花崇和柳至秦到了,立即招手:“來來來,看看這輛摩托是怎麼回事!”
道路監控在部分路段上並不連續,技偵組在經過海量篩選後,鎖定了一輛摩托。
“這輛摩托是不是在跟蹤肖隊,現在還不好說,很有可能隻是同路。”袁昊道:“他們之間隔得不算近,如果是尾隨的話,距離會比現在近。離開主幹道之後,肖隊先去了春暉巷,那條巷子位置更好,路燈也比較亮。可能是沒有找到停車位,肖隊才挪出來,去了春葉巷。”
花崇指了指屏幕,“那摩托呢?”
“摩托沒有跟著肖隊進入春暉巷,在前麵一個路口就拐彎了。”袁昊說:“那巷道裏沒有監控,我查看了附近其他的攝像頭,都沒有發現摩托的蹤跡。”
“那片居民區裏的巷道錯綜複雜,摩托不是不可能繞遠路駛入春葉巷。”柳至秦說。
“但這就不是‘跟蹤’了啊。”袁昊道:“摩托先從主幹道上離開,騎摩托的人怎麼知道肖隊要去春葉巷?”
“他不知道。但他隻能在春葉巷作案。”花崇撐著下巴,“如果換一個路燈明亮、不那麼偏僻的巷子,他沒有機會下手。”
袁昊愣了愣,一拍腦門,“倒也是這個理!”
花崇上半身前傾,看清摩托後方的車牌號,“函??A R7166,先找到這輛車和車主。”
“行,我馬上去辦。”
花崇抄著手,又看了一會兒視頻,問:“如果做精細化處理,能看清這人的臉嗎?”
柳至秦搖頭,“他帶著頭盔,隻能從體型上分辨,是個男人。”
“假如肖誠心就是被他帶走。”花崇沉聲:-)
同一時刻,首都,公安部特別行動隊。
“尋哥,我們又要去洛城了?”樂然熟練地拆裝著步槍,時不時扯一扯頭上的毛線帽。前陣子他自己剪頭發,把發型給剪壞了,自作主張去街邊的小發廊修理,被修成了貼皮的青茬。倒是不難看,還襯得他五官標致,但大冬天冷得慌,沈尋給他買了頂帽子,他在室內也戴著。
“嗯。”沈尋正在看梧桐小區大案的資料。這案子涉恐,而函省警方遲遲無法偵破,又傳出省廳與市局不睦、相互猜忌的流言,上頭有意讓特別行動隊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