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坐著的那個女人,貼緊了他的手臂。
但是男人卻不為所動,看見這一幕,喬小汐覺得心煩意燥。
薑瀚深原本也是夾著煙的,他看了喬小汐一眼,伸手摁滅了煙頭,眉眼之間浮動著令人猜不透的紋路,他深邃的眸子看向方明,嗓音低沉,“你們之間有什麼私人恩怨?”
“呃薑總,這是我家裏的私事,還是不方便說了吧!”
方明不說,薑瀚深看向琉璃,嗓音輕和,“小家夥,你說。”
因為昨天薑瀚深救了她的緣故,所以琉璃對薑瀚深是抱著幾分好感的。
潛意識裏,這個叔叔雖然長得嚴肅了些,但是應該是個好人。
琉璃吞吞吐吐,“媽媽說,叔叔欠了我們好多錢那是,我爸爸生前留給我的錢。”
薑瀚深點了點頭,麵容依舊是清冷,目光從一言不發的小汐身上劃過,又看向方明,道,
“把錢還給她,不然我們的合作從此以後,免談。”
“”
方明絕對沒想到薑瀚深會參與進來。
其實今天的這場酒局,他隻邀請了肖弘易一個人,壓根就沒邀請薑瀚深。
但,既然薑瀚深的話都撂在這了,也就意味著,他要是不還錢的話,那麼肖弘易也不會跟他合作了。
一個是薑氏集團,一個是易東集團,都是惹不起的主兒。
方明煩躁地一揮手,“知道了,琉璃的錢我改天就還給她,快走吧!”
小汐勾了勾嘴角,總算是辦妥了。
“告辭了。”
“不用表示一下謝意嗎?”
薑瀚深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沒錯,她的確是要謝謝他。
喬小汐接過酒,一飲而盡。
薑瀚深卻又給她倒上一杯,遞過去,“一杯怎麼能行?”
“是,薑總的好意,少說也要幹三杯為敬!”
喬小汐再次一飲而盡。
肖弘易瞧著這兩個人。
很顯然,喬小汐是在賭氣,她是絕對不會忘記薑瀚深的。
但薑瀚深
他都失憶了,可是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又像是也在賭氣似的。
所以肖弘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明明,他今天是想給薑瀚深介紹別的女人讓他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很明顯,前半段他一直心不在焉,直到喬小汐進來,他深邃的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精光。
耐人尋味。
喬小汐酒量不行,兩杯下肚就已經飄飄然,第三杯接過來的時候,手沒拿穩,一杯酒全灑在衣襟之上。
被酒浸濕的衣服緊緊貼著她。
薑瀚深擰了眉,隨即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懷裏的人不老實,推著他的衣服,也推著他這個人,但是薑瀚深一條胳膊就緊緊箍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帶進自己懷裏。
就這麼喜歡被別人看光嗎?這個笨蛋。
“肖弘易,你照顧孩子。”
薑瀚深把琉璃推給了肖弘易,然後摟著小汐走出了包廂。
肖弘易盯著自己懷裏半大的女孩,額角突突直跳。
薑瀚深啊薑瀚深,你活該這麼些年,栽在同一個女人手裏!
男人一出門,便有人打聽,薑瀚深和門口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他們都知道薑瀚深以前結過婚,但是三年前,已經召開記者發布會,說他離婚了。
肖弘易聳著肩膀,不以為意地說,“誰知道,可能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想潛規則吧!”
眾人相視一笑,沒再多說。
門外,薑瀚深摟著小汐進了另一家包廂。
裏麵隻有她和他,兩個人。
薑瀚深從口袋裏掏出一條手帕,想起上一次她的厭惡,這一次,他很識趣沒碰她。
“自己擦擦吧。”
“擦什麼啊?”女人一雙美眸,瀲灩著酒精的霧氣。
“還能擦什麼?你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