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越順從越能早點結束(1 / 2)

白璽童的耳垂在沈先禮的唇齒間,它軟軟的滑滑的像是一顆糖,讓他流連忘返。

酥癢感從耳際穿到全身,她任他吃掉自己,最好能渣都不剩,她就不用再麵對這無望的人生。

經過半年的相處,她早已對沈先禮的攻勢麻木了,哪怕他再怎麼咆哮著席卷而來,她也不再如當初般做無謂的掙紮。

她知道,自己越順從,就能越早結束。

這一次沈先禮卻比平常表現得溫柔些,白璽童剛剛做過人流手術,他控製力道怕她吃不消。

多日來的禁欲,讓他對她的身體很是想念。

那柔弱無骨的嬌小身軀在他手掌間的觸感是那麼曼妙,讓他終年錯亂的掌紋得到慰藉。

她像是一塊和田玉,溫潤又有一絲絲沁涼,即便是沒那麼敏感的手部神經依然能傳達到頭腦興奮的指令。

他學著她方才拆禮物的樣子,先拿下了她係頭發的皮筋,本就因撕打而略顯鬆散的馬尾,在得到完全釋放後全部披在她的肩膀上。

沈先禮喜歡她散著頭發,和司遠森喜歡她芬芳的洗發水的味道不同,他著迷在她水潤健康的發質,毫無燙染過的痕跡,讓每一根都有秀發獨有的順滑涼意。

他用指尖卷起一縷烏黑發絲,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了幾下,對白璽童說,“你連頭發都能讓人想入非非。”

接著,他順著她戴著的項鏈,細細的鉑金鏈子在他唇間,而他的唇順勢一路走到她雞心領的低處。

他用牙齒撕咬開薄如蟬翼的雪紡上衣,隻剩下那兩塊棉墊阻礙著他的視線。

但他並不急於品嚐這可口的美味,他耐著性子慢慢的把她放在沙發上,解開她的腰帶,而他自己也並沒有脫掉上衣,隻是把它掏出,隔著她褲子拉鏈口最後那一點布料敲門。

門外,傭人不知道他們在房間,自顧自地打掃著走廊,吸塵器一旦工作起來就會發出轟鳴聲,這樣原本安靜的二層一下子噪音四起。

沈先禮並沒有討厭這噪音,反倒覺得更填興致,仗著吸塵吸聲音的掩蓋,低聲咆哮著。

而他動作的幅度也隨著聲音更加放大,這樣一來,白璽童尚在恢複中的身體哪能扛得住。

聽聞他稍稍停下,為她擦去額頭的汗珠,動了偃旗息鼓的惻隱之心,身體卻不肯他不戰而退。

於是他禁不住她麵若桃花,卷土重來。

後麵的事,她因昏厥過去已全然不記得,約麼一個小時後,才漸漸恢複意識。

見她醒來,倚在沙發另一角的沈先禮伸了個懶腰,如沐春風地吩咐她,“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晚上去露營。”

沈先禮小的時候特別喜歡野外探險,爸爸忙著生意,他就央求洛天凡,再帶上他當時最好的朋友陶沐淵,三個人背著裝備去山上。

有時會探尋一處不為人知的山洞,年紀尚小的他對位置的領域充滿好奇,大著膽子在暗色的水流裏前行,期待出其不意的東西。

有時也會從別處得來名為“藏寶圖”的紙,為了找到莫須有的寶藏而自欺欺人在山林裏玩上一整天。

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一去不複返,曾經的朋友不知去向,洛天凡也在那件事後不再與自己親近,他被迫提早告別童年,奔跑著成長,好真正意義上拯救沈氏集團。

他帶著白璽童來到後山,這裏地處山頂別墅的背麵,純是沈家私人領地。

他們一前一後,他拿著帳篷類的野外用具,她則抱著些厚衣服和食物,也不多問他為什麼突發奇想來露營。她在他們的關係裏,從來就隻是聽從。

沈先禮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安營紮寨,安頓好時天都黑了。

白璽童一整天都沒好好吃一頓飯,從背包裏拿出一袋餅幹充饑,剛放進嘴裏,手裏的剩餘餅幹就被他奪取。

他揮手一撇扔得老遠,“吃這幹什麼,我想到了更好的晚餐。”

說罷沈先禮一個電話就達到劉碧雲那裏,下令她在半小時內送來野味他們要燒烤。

果不其然,傭人們三下五除二就布置好一隻野雞在烤架上,火從木架下麵生起,火光照得他的臉紅紅的,像是她從未在他臉上看到的生氣。

他們津津有味地吃著烤雞,對於沈先禮來說是回憶,但白璽童可從來沒享受過如此愜意的生活。

有那麼一刹那她恍惚中把沈先禮當成了司遠森。

於是她隔著火衝他笑了。

她笑得那樣純淨,就像她的生命裏沒有經受過白勇,沒有沈先禮,沒有這麼多汙穢不堪的傷害。